“大人!在下已将黑余捉拿!”
“把他们关到狱里,明日一早就进行审问!”
“是!!”
——翌日未初时
“前然兄,这份恩情小弟永生难忘,他日若前然兄有需要小弟,小弟必将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莲弟不必多礼,他日若需要莲弟帮助,还要劳烦莲弟,你的这份心意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早间燕前然便把黑余的案子给完结了,那些被他们囚禁起来的孩子也都还回了他们原本的家庭里只有天顺,依旧待在府上。
“小哥昨天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知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不妥的事情才惹得小哥如此对待我?”
“切”
燕前然想起天顺昨天的举止,不由得好奇想要问个究竟,但是天顺依旧没有给他好脸色,把他冷落在了一旁。
“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小哥的名字呢,若是不嫌弃鄙人,可否能请你告诉我你的高就?”说完燕前然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
“天顺,你知道了有什么用?”
“噗——咳咳咳”
燕前然不知怎的突然把刚喝进去的茶给一口气全喷了出来,他拍着胸喘着粗气,脸色都黄了一圈。
“失c失礼了,”燕前然把头又抬起来,显然是被水给呛到了,他忙着擦掉嘴边的水,又问天顺:“你的姓氏是什么?”
“哈?”天顺呆了一秒,回答到:“我没有姓氏啊,能有名字就不错了,还奢求什么姓氏啊?”
“不,你再想想”燕前然一把拉住天顺,表情十分期待。
“没有就是没有。”天顺瞅了燕前然两眼,淡淡的说。
“这”燕前然忽然真诚的着急起来,他绕着堂子走了好几圈,又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天顺看得糊里糊涂的,正想开口问事,却又被燕前然给打断了:
“我,我问你,你家前面是不是有棵槐树很高,很大的一棵?”
“是怎么了吗?”
“那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在下面玩耍,而且那棵槐树不管春夏秋冬都不会落叶?还有在后塘子上是不是有一条小溪,每到夏天你都会去那里捞泥鳅?”
“诶?”
天顺眨巴着眼睛,心想这人怎么知道的那么多,而且就连自己喜欢的事情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不是?”燕前然急了,他把脸向天顺又凑近了一尺。
“你怎么知道的?”天顺反倒不高兴了,他把燕前然推开,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我是你的表哥襄前啊。”
“什么?!你是襄前表哥?”天顺惊讶的看着燕前然:“襄前表哥不是被拐走了吗”
燕前然哭笑不得道:“我只是有幸被人家给拾到,后来名字被改成了‘前然’了而已。只是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再回到家中,因此你也没有再见过我。”燕前然顿了顿,又问:“那么小弟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天顺听到燕前然问这个问题后眼神突然黯淡下来,显然是经历了什么。他咽了两口唾沫,低声低气的说:“听说你被拐走后,那几个恶徒哪里肯罢休?他们逼迫我爹娘将我交出来抵押我爹娘不愿意,和他们发生了冲突,于是他们给我爹娘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爹娘抓走。后来他们将我带到这里卖给了黑余,从此我便待在这里回不去了。”天顺越说越气,似乎都可以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心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了。
燕前然上前两步,拉住了天顺的衣袖角,然后拍了拍天顺的肩,索性抱住了他,嘴里还念叨着:“让小弟受苦了,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大了”的确,天顺站起来也不比燕前然差到哪里,都将要超过他了。
真是圆满!不仅除去了邪势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