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立睁开了眼睛，黑色幽深的眼睛中，昨日的疯狂仿若一场梦，张立支起身来，一片片衣物碎片从身上滑落，看着自己苍白消瘦的身体，经脉也隐到皮肤下，变得模糊。

    张立的起身惊动了方馨，方馨擦了擦微红的眼窝，在醒后，蜷缩成一团，连忙拨弄着散乱的衣物，挡住自己的身体，胀痛从身下传来，方馨咬着嘴唇，恐惧又复杂的瞟了一眼低着头的张立，就转过去，楞楞的出神。

    “你我”张立转过身来，回忆起了昨晚的画面，不禁歉意的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反而难以出口。

    方馨连忙躲开张立的目光，眼圈又红了起来，泪光从眼底闪出，一只手轻抚着身体上的淤青，另一只手摸索着残破的上衣，没有出声。

    “我想说，若是”张立急迫的说，涨红了脸。

    不过张立的行为引起了方馨的强烈反响，方馨连忙向后缩了一段距离，似是看见了什么，手连忙抓了过去，从中抽出了挂在腰带上的蜂刺，闪亮的匕首发出闪过冷冽的寒光，抓着蜂刺的手轻微颤抖着，带着梗咽的声音说：“不要，不要过来。”

    张立连忙退后一点，双手摇摆着，说：“我不过来，你别激动。”

    “叮，当”一声，匕首从方馨手中滑落，方馨擦着脸颊，眼泪如同决堤一般控制不住。

    “唉！”张立叹了一口气，想要安慰却无从下口，只好低声说：“别，别哭了，好吗？我的过错，怎样都行，别哭”

    张立的话还没支支吾吾完，方馨便越哭越大声起来，丝毫不在意从肩上滑下的遮掩物，露出了光滑的背部曲线。

    张立想了一会，套上一条裤衩，慢慢挪到方馨旁边，拾起地上的外衣，披在了方馨肩上，随后松开手，退后半步，沉默的看着啜泣的方馨。

    方馨像是哭够了，揉了揉眼睛，停了一会便伸手抓向蜂刺，刺向张立。

    蜂刺很慢，张立看着匕首却没有想闪躲的念头，慢慢闭上眼睛，心中看到了方馨的面孔，不知想着什么。

    “噌”一声，蜂刺轻松切破了皮肤，但在深入一厘米后，方馨放掉了匕首，看着鲜血从伤口留下，低声说：“躲，为什么不躲？”

    张立迷茫的睁开眼，看着在胸口上方五厘米的匕首，又看着面如冰霜的方馨，摇摇头，没说什么。

    方馨突然猛的拔出首，匕首“叮”一声丢到地上，方馨扑上前，一口咬在张立肩头，带着哭腔和嘶哑喊着：“为什么不躲，躲了，我也好啊。”

    张立轻轻笑了一下，右手抱住方馨，左手轻轻抚去方馨脸颊上的泪滴，说：“我想，我娶你好不好。”

    方馨将头转过去，摔开张立的手，说：“我，谁说的，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娶我吗？不，不可能的。你在努力个几百年，几千年再说。”方馨结巴的说，脸颊却红了起来，分外迷人。

    张立搂着方馨，慢慢凑到方馨耳边，调笑道：“都是煮熟的鸭子了，还想跑啊!”

    热气吹的方馨耳朵红了起来，方馨连忙将头低下，倔强的说：“不行!不行，不可以。”

    张立笑了笑，没在说话，任由方馨的头压在肩上。

    方馨像是害羞到了极致，竟闭上眼睛，想到“嫁给他貌似也不错啊！”

    “不行，太简单得到的不会珍惜。”想到这里，方馨连忙推开张立，指着张立说：“转转过去。”

    张立点点头，乖巧的转过身，双手蒙住眼睛，表示着不会偷看的。

    随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张立感觉一阵口干舌燥，脑海里不禁想到了方馨的曼妙身材，几乎要忍不住回头时，方馨的声音传来“好了。”

    张立立马掩饰了心中的想法，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方馨换上的一身崭新的衣服，不禁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