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机会,便低下腰一跃而出,从半空中将双手斧弯到头后,目标张立,劈了过去。
“不好,力哥快闪。”山猴突然惊醒,大喊,但山猴离张立足有五六米远,来不及救援。
“啊!”方馨从梁兴被偷袭后就已经楞住,手脚僵硬,张口无言。
这时张立从剑的反射上看到了跃到半空中的何武,汗从额头上停不住的流,在这紧要关头,张立想到了刚才梁兴的回旋一击,突然闭上眼,左手拔出雪中的剑,右手接过,转身刺去。
“死吧。”何武狰狞的跃下,看着毫无防备的张立喊到,本来他是想活捉张立,但手下的死去让他愤怒异常,想到,反正杀了也没事,于是便用处秘技开山一击,何武对这招十分仔细,被他锁定的猎物每一个跑掉的。
可突然,张立回旋一刺,裹挟的风雪扎入了何武的胸口,噗一声,鲜血四溅,雪花从空中落下,卷杂着鲜血,变得血红妖艳,血色的雪花落到张立肩头,张立蓦然睁眼,看着离自己头顶两三公分的双手大斧,以及何武那不可置信又怨毒的眼神,何武嘴中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但最终一口鲜血喷出,“我恨啊!”何武整个人垂倒在张立旁边,染红了一片雪。
张立右手脱开斩钢剑,人跌倒在雪地上,双目睁开,嘴唇发紫,闻到刺鼻的鲜血味,无力的干呕着。
何武干掉刺客后过去补了何武一刀。
山猴立马跑过来扶起张立,说:“力哥力哥,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可咋办啊,回去的路我都不知道,只能当乞丐了,啊!”说完山猴就真的梗咽起来,仿佛张立真的走了。
“我还没死呢,你就咒我死,胆胆肥了啊!”张立缓过一口气了,又差点被山猴的话噎死,顿时一脸黑线的说。
“诶,力哥你没死啊,太好了。”山猴一脸开心的说。
“”被山猴这么一说,张立感觉人清新多了,也不在有干呕的感觉,只是右手提不上劲。
这时从十米开外的雪中又站起几个人,看到何武被张立一剑刺死后,一个个都茫然失措,也不知谁喊了一句“快跑啊。”就四散奔逃了。
山猴立马跳起来想去追,却被梁兴拉住,说:“穷寇莫追,他们现在被吓破胆了才跑,其实他们联合起来,我们不一定打得过,与其逼急了和我们鱼死网破,不如放他们一马。”
山猴听到后才作罢。
等过了一会,梁兴和山猴便把尸体拖过来堆到一起埋了,山猴从何武身上搜到一块统领令牌,以及一把由丝绸包裹好的精致腕弩。
张立拿起令牌,仔细观察了一会,也看不出这令牌的出处,就把令牌放到一旁,拿起腕弩,张立双目放光,仔细打量的,发现这还是一间灵器,顿时张立就来了兴趣,弄明白腕弩的机关后,把腕弩装在左手手腕上,对准一只五米开外在枝头梳理羽毛的冬鸟,便按动开关,呲的一声,弩箭就射出,命中了冬鸟,只见冬鸟嘶鸣一声,便从枝头栽落,没了声响。
山猴跑过去挖出冬鸟,箭矢扎进的地方已经腐蚀了一个洞口,腥臭的味道散发而出。
张立赶紧跑过去,看着冬鸟的伤口,脸色一变,“有毒的。”张立庆幸的想到:“若是何武用腕弩攻击,那自己必定是死定了,可就是何武的轻敌,让自己覆灭。”张立收起了箭矢,山猴总共搜到五枚箭矢,腕弩只能填装一支弩箭,不过,运用的好,这足够使人毙命。
另一边,方馨强忍着不适,脸色煞白面无血色,第一次看见杀人的场景如同噩梦一样一遍遍的在方馨头脑中回放,而小青则在一旁安慰着方馨,用手拍打着方馨的背部,突然,方馨就吐了出来,小青当即拿出水壶和手帕,替方馨擦脸,而梁兴则背过身去,当做没看见。
“小青,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方馨缓过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