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缺听她如此说,心中一怔,道:“我说姑娘啊,你一个花容月貌c娇滴滴的大美人不好好在家陪妈妈绣绣花,缝补缝补衣服啥的,怎的尽跑出来专管这江湖上的事?冷若霜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天残也道:“女娃娃,你可曾听说过咱们兄弟的名号没有?要是你这娃娃不听话,小心咱们兄弟替你妈妈打你屁股。”冷若霜听他如此说,顿时脸上一红,恼羞成怒。跟着右手食中二指隔空点向天残。
天残见她距自己少说也有两三丈的距离,但想她毕竟年轻识浅,武学修为能高到哪里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她凌空点中。哪知她一指戳出,竟是“嗤嗤”破空之声甚响,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直透胸口而来。他于功力未失之际也不能小觑了这一指的功力,此刻重伤未愈更是暗暗惊慌。
地缺见了忙挥出一掌,将她这一指的劲力化了去。饶是如此,二人也不禁脸上变色。同时惊叫道:“大迦叶指法!”俱是惊疑不定的瞧着冷若霜。方笑生见她出手,也自心中惴惴,一颗心只砰砰乱跳。
他两年前亲眼目睹冷若霜使这一手功夫杀了顾一鸣,一直心有余悸,此刻陡然见她再度使出这么功夫,怎能不暗自骇然。山中五鬼及周围的一统教众人见她不过手指隔空一指便有如此威力,也不禁吃了一惊。独孤鹤一向颇为自负,但见冷若霜露了这一首功夫,也不禁面上微微变色。
天残喘了两口大气,道:“敢问姑娘和风婆婆是何关系?可是风婆婆的徒弟么?”众人听他如此说,也是惊疑不定,议论纷纷道:“风婆婆,那又是谁?”莫流云心道:“想必这老儿口中的风婆婆便是冷姑娘的姥姥?”冷若霜听他一口竟叫出了姥姥的名字,不禁也是吃了一惊,心道:“是了,定是他们瞧见过姥姥使这一手功夫。”
他见这俩老儿时而憨态可掬,愣头愣脑便存心想要戏弄一番,娇笑道:“风婆婆可不就是我妈妈的妈妈喽。”众人听她如此说,忍俊不禁,更有一些当即笑出声来。果然,天残地缺听了她这话,相互对望一眼,不禁眉头微皱,抓耳挠腮。
半晌,天残才道:“你妈妈的妈妈,那又和你什么关系?”众人听他如此一问,又是被逗得哈哈大笑,紧张的氛围顿时轻松不少。忽然地缺猛地一拍大腿,道:“你妈妈的妈妈可不就是你奶奶么?”众人听他如此说,又是一阵哄笑。天残一拉他手,道“不对,不对,兄弟你搞错了。她妈妈的妈妈应该是她姥姥才对。”
地缺又是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不错不错,大哥真是聪明。”又向冷若霜道:“小姑娘真是顽皮胡闹,你姥姥便说你姥姥便了,什么你妈妈的妈妈。”练儒生笑吟吟的插口道:“你这老儿武功虽高,可却是个十足的傻子啊。”说着又放声大笑。方笑生虽忍不住笑了两声,却是一拉练儒生手臂,示意他不可大意。
地缺嘶哑着嗓音,嘿嘿干笑了两声,道:“小姑娘原来是风婆婆的后人,一指戳死了一统教的什么堂主那也不足为奇了。”说着瞧了瞧方笑生和练儒生。
练儒生听他如此说,冷哼一声,道:“老儿无礼,待会管叫你好看。”地缺并不答话,更看也不看他一眼,又向冷若霜道:“不知道风婆婆现在好么?”冷若霜随口应道:“姥姥啊,现在好得很呢。”随即又道:“姥姥说,等她老人家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要来瞧瞧你们两个老怪物呢。”
众人都知这不过是她一句玩笑话,哪知天残地缺听了竟是连连摆手,身子不由自主退了两步,神色甚是严肃,道:“咱们兄弟好着呢,好着呢,不用她瞧,不用她瞧,不用她瞧”竟是一连说了三声“不用她瞧”。冷若霜何等聪明,心知有异,心道:“这两个老儿定是在姥姥手上吃了大亏,是以对姥姥如此忌惮。”
练儒生c方笑生等众人却是另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