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云喝道:“狗贼,你们统统留下,我还有话要问你们。”那几名官兵只吓得“扑通”几声,便又跪倒在地。
待众店客都走得差不多了,莫流云道:“快把你们头头叫醒了。”众官兵一呆,其中一人慌忙起身端了一盆冷水过来。一盆冷水全部倒在那官兵队长脸上,才缓缓苏醒过来。那官兵队长醒转之后,转头看到莫流云坐在面前,一个激灵猛地翻身而起,捡起地上单刀,怪叫一声,便向莫流云面门劈来。
莫流云看准他单刀来势,“啪”的一声双掌合十,已将他刀身牢牢嵌在双掌之中。那官兵队长使尽生平之力,一连回夺三次,只觉单刀似乎镶嵌在大山中一般,纹丝不动。莫流云出手如电,右手食指在刀背上轻轻一弹。那官兵队长只觉一股大力从刀身上传来,顿觉全身一震,单刀脱手掉在地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叫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莫流云道:“狗贼,你听好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如实禀报,我便扰你了狗命。”那官兵队长连连点头道:“是,是。”莫流云道:“到底是谁让你们捉拿于我?”那官兵队长道:“是知府大人。是知府大人。这一切都不关小人的事啊,大侠。”
莫流云喝道:“我和那狗官素不相识,他为何差人来拘我?你这狗贼最好详细说来。若有半分隐瞒,哼哼,这便是榜样。”说着反手一掌打在侧后方一张放桌上。那方桌顿时“哗啦”一声被打得稀巴烂。
那官兵队长只吓得浑身哆嗦,这才颤声说道:“那一日,知府大人府上来了个身穿黄衫的瘦小中年人,那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二十几名黑衣人。那黄衫人甚是傲慢无礼,也不将咱们知府大人瞧在眼里,只拿出一张字条交给大人后便扬长而去。”
莫流云听到这里便已猜出几分,黄衫中年人定是练儒生那狗贼。顿时大怒,心道:“这狗贼竟处处与我作对,哼!”伸掌在桌上重重一拍,只吓得那官兵队长不住磕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说的可都是实话,小的说的可都是实话。”
看着眼前这些官兵,顿时响起那日在太湖之上的情形,练儒生那狗贼残杀孩童之事又复出现在脑海中,顿时怒火中烧,心道:“不杀那姓练的狗贼,当真是难消心头之恨!哼!”又向那官兵队长恶狠狠地道:“后来呢?”
那官兵队长战战兢兢的道:“后来,知府大人看了字条后直吓得魂不附体,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当时,我暗中好笑,接过字条看了,见上面写道‘擒拿逆贼莫流云,三日为限,否则人头不保。’下面的署名却是完颜猛安,上盖一个红色大印。那大印中的文字弯弯曲曲我不识得。那完颜猛安是谁,我也不识得,便问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只是眉头紧锁,摇头叹息,良久才道‘完颜猛安便是当今大金朝皇帝完颜永济的第七个儿子。’我听了之后也是吃了一惊,但想我食人俸禄,便自当为主效力。便自告奋勇找人画了画像,张贴缉拿榜文。不曾想今儿一早上便有人来报,说是大侠住在这客栈中,我便我便率人来擒拿来擒拿大侠。”
原来,那一日莫流云中了郝大雷竹叶青蛇毒后又被几人围攻,一不留神被练儒生毒针射伤。练儒生本以为莫流云中毒必死无疑,谁曾想自己所掌玄武堂下鹘青门门主何再飞探得,莫流云并未毒发身亡,练儒生顿时暴跳如雷,料想定是这小子体内竹叶青蛇毒与自己银针上的毒形成以毒攻毒之势。当晚便同方笑生率领大批一统教的人摸到二人所在,突施偷袭。
莫流云心道:“我堂堂大宋境内,金狗竟如此放肆猖獗。想抓人就抓人,大宋的这些狗官要来何用?一统教为虎作伥,定是练儒生那狗贼在金狗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想要借刀杀人,将我除去。”想到此处冷哼一声,不怒反笑。
冷若霜神色关切,见他又怒又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