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苓,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我激动又担心的喊道,现在情况紧急,这芳苓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再说芳苓怎么会在这,我其实当时十分吃惊,因为这是第一次我除了梦境与芳苓相见。
“乔哥哥,我没事的,你别担心,我们之前就认识。”
之前就认识?牛头马面和芳苓之前就认识?这是什么鬼,今天的所见所闻真是颠覆我的想象,首先牛头马面是一男一女,这我都忍了,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是这芳苓在我梦里十几年了,它们认识是怎么情况。
只见芳苓转过身去,“小马现在行了,混上来就敢欺负人了?还不放了我乔哥哥?”
马面无奈的看了看牛头,嘴里嘟囔着一阵咒语,我身上的锁链就解开了。
牛头万分兴奋摇晃着两个冲天鬏的头问道:“小姐这几百年你去哪了?害我们好找,领导把下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你,你到底去哪了?”
“说来话长,你们为什么绑我乔哥哥。”芳苓好奇的问。
“你未婚夫叫人三更死,谁t的敢留人到五更啊。”那马面瓮声瓮气的说。
牛头上来就朝马面屁股就是一脚“怎么跟小姐说话呢?”
“没关系,回去我跟他解释,我跟你们走,你们放他回去吧。”芳苓说罢回头看了我一眼。
“芳苓,你去哪,这刚刚相见。”我俩十几年的感情,虽然很模糊,似幻似真,我也未曾想过确有其人,今日相见心里有千言万语,万般疑问想跟芳苓说,可这才相见,便要分离,种种不舍涌上心头,但是还不知道如何表达。
芳苓用手止住我的嘴,轻轻的对我说:“乔哥哥,我去乃阴间,人鬼殊途,你几世前与我结缘,我其实心里也清楚,我们俩亦是如何,有缘自会相见,不必多扰。”
“我俩还会在梦中相见吗?”我急忙问道。
芳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把一颗珠子给了我“会的,但是我走了,之前我一直在你身体里,而今已不在,梦中若相见,可能是乔郎思我念我吧。”
“我不想跟你分”话未说完,马面突然推了我一下,我想拉芳苓的手没拉住,然后见她转身,月光下,一滴泪花,我侧头要看常爷,常爷无奈的摇摇头,这一瞬好像慢动作一样,呼一下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全身一抖,我醒了,一身的冷汗。
不知道大家做梦或者睡在别人身边有没有过这类感觉,有的人突然睡睡觉全身一震,或者你睡睡觉,猛地醒来,然后一身冷汗,感觉万分恐惧害怕,但又什么不记得,多半跟我一样灵魂出窍了。
我原以为是一场梦,但是手中握着的珠子告诉我这不是梦。多希望是场梦,周围都是临床老人去世亲友的哭声,我的眼睛里也含着泪,大姑父躺在床上,被没被惊醒没人知道,耳边不是回想起:“乔哥哥,乔郎,乔哥哥,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正在我沉浸在苦苦回忆之中时,常爷突然发话了:“狗宝,没事,她不会有危险。你别弄得如此悲伤。”
“常爷,你怎么知道。”
“我从上你身之后,便感觉到,你身上有阴晦之物,但是此物及其特殊。”
我回想一下,的确,三哥初次见我,还有五师兄管家有一次贸然入门也说过有阴邪之物,难道都是这芳苓在我身体?
“我见她并未伤害到你,也没爱多管,而且你二人在梦中很是亲昵熟悉”常爷正说我突然打断:“什么玩意,常爷,你意思我梦里干什么玩意,你都知道?我这跟”
细思极恐啊,我这跟芳苓亲热的时候,常爷在一旁卖呆(东北话看热闹)太狠了,这怎么破。
“哎,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事,我一把岁数的人了,什么没见过,而且男女之事,我们也不太喜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