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间,现在医院可是最火的地方,大家平时真的应该好好保持身体。
大姑父这屋也算可以,两个人一个屋子,旁边是一个老奶奶,从我来就一直没说话,好像病的挺重,旁边只有女儿守着。
我趴在床边,感觉有些冷,就披了件衣服,这时候听到旁边的阿姨按了铃,然后焦急的跑出去,在门口打电话。
“你快来吧,妈可能要不行了,嗯,别收拾了,快来吧。”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后面,心电图的确都要停了,微弱的或有或无的跳着。
我一心合计这阴气太重了,我一个修行人,这阴气别侵入我身体或者侵入我大姑父身体了,人死了都有殃,之前讲过一看死尸,二看殃,三看五鬼在哪方。我这自己念起了金光咒。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我正掐诀,医生护士呼啦啦的进来了。
“嗯,的确快不行了。”医生低沉的说着。隐隐能听到抽泣的声音。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敕。”
“哎,先别动,有反应了。”医生兴奋的叫着。接着听临床阿姨带着哭腔的说到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敢情没死,我这虚惊一场,可能是念咒消耗太大,我突然感觉特别特别困,眼睛特别沉,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身子向前一倾,倒在床边睡着了。
睡睡觉,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我扭扭脖子醒来看了看,一个扎着两个冲天鬏的女人穿着黑白色的休闲西装,耳朵上的耳钉闪得人眼睛生疼。冰冷的目光傲视群雄,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冷笑,不知为何这笑容如罂粟绽放让人心生恐惧。
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个长脸男,一对细眼如柳叶显得老谋深算,浅浅的眉毛轻耷在脸上,脖子上戴着项链好像是把镰刀,面无表情站在女人的身边。
看我没睁眼,女人又加大力度碰了碰我。我精神了些许,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俩,因为的确不认识啊。
“就是你,妨碍公务?胆子不小啊。”
“妨碍公务,什么意思?什么机构啊?”我更懵逼了,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句,我也很茫然。
“你过来看看,是他没错吧。”突然从两人身后走出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头上带个帽子中间写了个鬼字,贼眉鼠眼的点了点头。
“老马,带走吧。”
“嗯。”长脸男闷声答道。说着不知从哪变出的铁链,要给我绑走。
“你们是谁啊,为什么绑我?”我一时间慌了。
“得得得,我们这也不是强行执法,我跟你说清楚,后面那位呢,是阴差,他刚才来押鬼魂说你念咒干扰,有没有这事?”
我心想念咒干扰?我的确念咒了,但是没干扰什么的啊。我还是一脸懵逼相看着那女人说着:“你是谁啊?”
“我是牛头,他是马面。认识不?”
我曹,牛头马面我知道啊,这不是地府的吗?不对啊,应该是一头牛,一匹马啊,怎么一个漂亮妹子,一个长脸男呢?
“认识,你俩是不是唬我,我看书上还是电视里,你俩长得不是这样啊。”
“见过我俩的人都死了,侥幸不死,记忆也被清除,可能我俩的影子像一头牛一匹马吧。”
的确这牛头的冲天鬏确实像牛一样,那长脸男的确有点像马,而且有着马一样的眼睛眼神中带着少许悲伤。
“我没妨碍公务啊,我这不知者无罪吧。”
“阎王叫你三更死,不能留人到五更,这话听过吧,你跟我说什么没用,你见到我领导跟他解释吧。”
“别啊,牛姐,我这真是无心之举,你看我这什么不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行。”
我这正说,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