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再去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下线吃饭去吧。”帅得不明显伸手温柔的帮我把唇边的发捋到一边。
“那你呢?”我突然有点舍不得他。
“我也下了。”帅得不明显弯下腰看我的眼睛,微微的一笑。
“那明天呢?明天我到哪里找你呢?”我顿了一下:“我明天可以找你吗?”
“不可以。”帅得不明显淡淡的回答。
顿时我觉得一种难以忍受的尴尬涌上心头,让我觉得心如刀绞,我呐呐道:“那,那好,我走了。”
帅得不明显却一把拉住我的手:“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所以,你不用找我。”
我略微吃惊的看着他,只觉得眼睛里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涌动,连忙掩饰的揉一下,“我c我下了。”
“恩。快去吧。”帅得不明显拍拍我的头。
我慌忙下线,连告别都忘记了,直接消失在传说里。
摘下头盔,我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会如此的烫手呢?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奋力的抬起头,透过那面巨大的窗户去看外面的天空。已经是夕阳漫天了。不想翻身,直到看得眼睛发酸,才舍得闭上。温暖的水从眼眶里奔涌而出。
真的乱了,那只是一个游戏啊,怎么会这样的真实呢?他的话还留在耳朵边,一遍遍的重复,柔软了我孤独而倔强的内心。我是不是孤独的太久了呢?
“不怕不怕,我看见蟑螂也不怕了”身边的通话器响起,打断了我思考,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方伯的电话!我赶快接通:“喂,是方伯吗?”
“是我啊,小丫头有没有忘记我啊?”通话器的另一边传来方伯爽朗的笑声。
“有啊。”我点头:“但是,我给您打了几次电话,您都没有接啊。”
“啊,啊,这样啊,是这样的。前几天我被暂时调到一个分公司看大门去了,这几天才回来的。”
“看大门也有工作调动吗?”
“当c当c当然有了,我是看大门中看得最好的嘛,去给他们传授一下经验哈,嘿嘿”方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这样啊。”我有点纳闷的想,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啊,连看大门的可以做经验交流。
方伯在另一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哎,是谁说过的来着,当你撒了一个谎以后就要在说一百个谎来圆你的第一个谎。“那个丫头啊,吃饭了没有啊?”
“没呢。您吃了吗?”
“就是没有才约你吃饭啊,哈哈。想吃什么?”
“您想吃什么啊?来我这里吃吗?我才租了一套大一点的房子。”我开心的下床,跑进厨房,打开冰箱:“我这里可以煮火锅呢,您要来嘛?”
“大麻烦了,走,我们到外面吃自助烧烤去。”
“烧烤啊?”我顿了一下:“烧烤对身体不好,吃点别的吧。”
“你怎么和我的家庭医,家里人说的一样啊!我就是想吃嘛!”方伯的话转的很快。
“那好吧,您说去哪啊?我去等你。”我关上冰箱,靠在上面。
“老韩烧烤,知道吧!”
“知道知道,我在那里打过小时工呢!”我笑。
“那就1个小时后见哦。”
“恩,我等您。”
“好,不见不散。”
挂上电话,我连忙冲进卫生间,在那面大镜子里我看着自己邋遢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看来那一个月的洞居生活已经把我折磨的没有人样了,是要出去走走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将头发扎成两条松松的辫子,穿着牛仔背带裤就出去了。
三月,外面的天气还有点微微的凉,但是花都已经开得很茂盛了,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