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小剑就要把丁广扎个透心凉,突然丁广胸前银光一闪,一把大号匕首正挡在绿色小剑的前方,正是丁广的乾山剑,又是“叮”的一声脆响发出,小剑往后翻滚而去。
乾山剑跟着绿色小剑飞出,起来,这事也怪不得他,一来乾山剑的体型过大,完全不是飞剑的制式尺寸;二来飞剑是正统修士才能玩得上的宝物,丁广一个杂修,他何德何能拥有飞剑?
于是焦朗始终认定乾山剑就在那储物袋中,当他发现丁广扑来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用飞剑攻击,因为他分明看到那装有乾山剑的储物还躺在地上,没想到他最终被算计,失去了飞剑。
至于丁广用水阵盘所发动的幻阵,起的不过是稍稍牵制的作用罢了,它让焦朗在匆忙中难以发动法术攻击,而只能用飞剑。
最后,焦朗的自负轻敌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丁广欺近他时,他如果选择逃开避让,丁广的那枚黑针很可能扎不到他。
黑针用北冥木所做,虽然能穿透防御罩,但丁广从未习武,又无法用神识和灵气,因此他没法甩出黑针伤敌,只能把针藏在手里,然后乘焦朗挥掌过来时扎了他一下。
正是靠着这一系列“下三滥”的手段,丁广才成功“坑”到焦朗,焦朗心中的郁闷和愤怒可想而知。
柳青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焦朗,问道:“丁师兄你在那枚黑针上涂抹了什么毒药?他为什么还能追着我们?”
丁广咧嘴一笑道:“我这人宅心仁厚,不喜杀人,所以我从来不用毒。我在黑针上确实上了点东西,只不过那也是对他略作薄惩罢了。”
焦朗恶狠狠的盯着前方的丁广,心中把他的祖宗18代问候了个遍,自从他的飞剑被毁而伤了心神之后,他几次尝试加速都觉得力不从心。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还发现了些身体上的不对劲,最明显的是伤口发痒,不是普通的痒,而是奇痒无比,接着,这古怪的痒很快蔓延到了全身。
他咬紧牙关忍住才没有伸手去挠,但麻烦还远不止此,此刻他肚子里似乎在翻江倒海,他是又想吐又想拉,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多少年没体会过了,现在旧事重温,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他心知中毒了,马上调动体内灵气压制,果然感觉好了一些,可随之一分神,那些可怕的感觉又马上卷土重来,于是他再次集中注意力去压制,可过不了多久又会分神。
如此一次次的分神,再一次次的集中精神,他一路飞得歪歪斜斜,仿佛喝醉了酒。
不知为什么,每次分神时,他都会产生出一种奇异的情绪,他从小到大所看到的异性在脑海里纷至沓来,有些人甚至只有一面之缘,他觉得自己早该忘记了。
而这些异性似乎都格外美丽迷人,这是他以前从没有意识到的,以至于他越来越想久看一会,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对,这是中毒后形成的幻觉。
焦朗猛然惊醒过来,他用左手在右臂上连点数下,一道血箭从右掌中的针眼飚射出来,血色鲜红,似乎并未有中毒的迹象。
他又拿出两颗丹药吞下,但情况依旧在恶化。丁广远远的看到焦朗吃药,不禁笑出声来,柳青问道:“只有你有解药对不对?”
丁广笑道:“这是我朋友耿憨炼制的痒丹,泻丹和发情丹,这货炼的坑人丹药,就连他自己都没解药,除了硬生生的承受外,别无他法。”
耿憨在丁广去莲池救冰仙子前把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丹药一股脑塞给了丁广,关于这三种丹药的“疗效”,光是听名字就知道了,简单粗暴,不用解释。
说到这里,丁广突然看到焦朗十指连弹,十数根绿莹莹的小剑被射出并悬浮在了他的周围,这些小剑只有两寸来长,半透明,显然不是飞剑或者法宝,而是法术,最奇怪的是,这些小剑的剑尖都对准了焦朗自己。
焦朗暴喝一声,那些小剑突然对他攒射过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