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广听到盛冰询问自己整晕她的过程,更加不好意思了,饶是他脸皮厚如城墙拐弯,这会也闹了个大红脸,今天他已脸红数次,再这么搞下去,他回了地球都能进神龛当关公了。
盛冰见到丁广的样子,略一琢磨,问道:“是那枚地火心的珠子吧?”丁广闻言点了点头,盛冰奇道:“我在你身边观察了很久,怎么没看到你做什么手脚?”
丁广叹了口气道:“我用的是蒙汗药。”说完从怀中摸出一点来撒在盛冰手中,又道:“蒙汗药是我家乡的说法,在这里叫什么我忘了。”
盛冰捧着那一小撮白粉举到眼前看了看,似乎还是不理解,又闻了闻,问道:“这东西好像是无毒的吧。”
丁广嘿嘿一笑:“确实无毒,只不过能把人弄晕罢了,就比如你现在这样。”
盛冰皱眉道:“先生什么意思?”话音刚落,盛冰白眼一翻,又躺倒了下去!
丁广满脸无奈,这大小姐心机深沉,灵秀机敏,但始终养在深闺,对于这种江湖上的下作手段闻所未闻,疏于防范,竟然还把蒙汗药拿去闻,岂不知一闻就倒?
丁广在观察地火心的时候早就注意到盛冰在一旁看着自己,他假装不知。丁广在身上翻口袋找东西时,其实就抓了一把蒙汗药以及几颗解药在手中。
他在托着下巴思考时悄悄把解药塞入口中,又顺势把蒙汗药涂抹在地火心珠子上,待盛冰走近,他故意当着盛冰闻了闻那枚珠子,然后让她也闻一闻。
丁广坑人时总是习惯事先想好一切细节。想那盛冰亲眼见丁广闻过珠子,她就是疑心再重也想不到丁广已经在珠子上做了手脚,丁广口中有解药,自然闻了没事,但盛冰却稀里糊涂中了招。
其实现在看来,丁广根本用不着这么小心,他就是堂而皇之的掏出蒙汗药要她闻一下也照样撂倒她,因为这位冰小姐什么都不懂!
盛冰聪明归聪明,但经验不足,明知自己有“不臣”之心,偏偏还这么疏于防范,“敌人”的东西也是随便接得的?
丁广喂了几颗解药到盛冰嘴里,不一会,盛冰猛的睁开眼睛,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她指着丁广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脸上一会红一会白,跟川剧变脸似的。
盛冰喊道:“好啊,我算是知道你怎么做到的了!”丁广两手一摊,心想,我若是要害你,你都死两回了。
盛冰胸脯起起伏伏,显得很是不服气,脸上满是倔强的神情,丁广觉得她这样很是可爱。
突然盛冰咧嘴一笑,说道:“先生刚刚说有个猜想,我很想听听先生的高见,看看先生到底能神奇到什么地步。”
丁广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没什么神奇的,我只是有两个问题没想明白,也想不明白,所以只好重新假设,重新推断。”
盛冰眉毛一挑,很是好奇:“哦?还有先生想不明白的事吗?”
丁广答道:“我曾说过要尽量让黑壤宗、松风剑派以及金石派这三个宗门同时赶到胜归门,这样就能形成对峙的局面,然后我们再想办法通知黑壤宗和松风剑派的留守筑基前去支援,最后我们则乘机抄家。”
盛冰点点头道:“先生确实是非常完美的做到了,只是我实在不知道先生是如何做到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先生完不成这个任务呢。”
丁广笑道:“其实也简单,黑壤宗既然只派出了一名筑基,那么他们对胜归门就没有压倒性的优势,所以偷袭成了致胜的关键因素。”
“我所做的很简单,就是派人在半道上拦住黑壤宗,并告诉他们胜归门有所防备就够了,我请的人是希城的城兵,一个有准备的门派再加上官府的力量,足够吓退黑壤宗了。”
盛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听胜归门弟子说先生你是独自走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