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药师身边,对他低语了几句,张药师跟触电般浑身一抖,低吼道:“滚,这次我无论如何不会相信你了!”丁广急道:“这黑衣人是冲我们三兄弟来的,跟张哥你没关系,这事只有你来做最合适啊,要是我们三个任何一人做的话,他上来就下杀手,你认为我们动作能比他更快吗?”
张药师大怒:“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杀我,要是闲云宗的人,我也逃不了!”丁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张哥,你,你也不想想,假如是闲云宗的人,我们固然是都得挂掉,可万一不是呢?我们是不是可以赌一下?毕竟,他们三个一开始没对你出手,对吧?”张药师也懒得争辩,直接往旁边跑开,看样子都不想跟丁广三人呆在一起了。丁广无奈,只得边跑边看地形。一会丁广忽然看到一棵大树,眼睛一亮,马上叫停他们三个。丁广走到这棵树前,见这树足有成人大腿粗细,十多米高,枝繁叶茂,最奇特的是叶子奇大,每片叶子都有蒲扇般大小,离地面最近的叶子也到小腿了。
丁广大喜,说道:“就这棵树了快过来,张哥,快过来,快!”几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丁广又想出什么毒计来了。只见丁广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爆炎符,急匆匆的递给张药师,低声喝道:“快撕开,快!”张药师一愣,下意识的接过爆炎符,轻轻撕开一个小角,右手拇指和食指轻捻住那片小角,把剩下的爆炎符递给丁广,丁广接过,瞪了他一眼,骂道:“怎么磨磨蹭蹭的,你要我们给你陪葬啊!”张药师闻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自己确实大脑短路了。刚过一会,张药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接爆炎符?为什么要听丁广的指挥?自己刚刚不是已经拒绝丁广了吗?张药师一脸憋成了猪肝色,吼道:“那黑衣人要杀的是你们,我才是陪葬的那个吧!”
丁广头也不回,哼的一声,“你现在肯承认他们的目标不是你了吧,那你还不好好配合我们?难道就想看着我们几个死在你面前你就高兴了?”话音刚落,耿憨和吴华毒辣辣的眼光都转向盯着张药师,张药师百口莫辩,吴华耿憨不知道前因后果,只是听得到丁广一面之词,更何况丁广这话里包含了多少欲加之罪啊!张药师怒道:“我没承认啊,他们就三个人,要杀四个人总有先有后吧!”丁广没搭理,只是不停的四处张望,然后不停的在身边的叶片上看来看去。吴华却把手往张药师肩膀上一搭,说道:“张哥,不可能这么巧的,我们三人挤在一起,他们并不好下手,你隔得远,本来挺好下手的,你看他们对你置之不理,这很能说明些问题的,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吧?”
张药师怒目圆睁,吼道:“我发誓”话还没说完,吴华打断他:“那就要拿出诚意来啊,我们都会帮你的,你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还不是照样回家过日子,对不对?”张药师脑袋充血,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后悔不该听丁广的过来看热闹。只见丁广挑中一片大约在胸口高度的叶子,这片叶子叶肉肥厚,长长的伸了出去,丁广把那片爆炎符小心翼翼的贴在叶子背面,右手一伸抓住张药师的脑袋,张药师惊恐万分,喝道:“又要干什么?”丁广对耿憨说道:“头发,长一点的。”耿憨倒也不废话,直接捧着张药师的脑袋一把扥下一小撮头发来,痛的张药师龇牙咧嘴,他左手护头,跳开一步,骂道:“你们怎么不拔自己的头发!”
丁广回道:“我们都是短头发。”当接过耿憨递来的那把头发的时候,丁广一愣,说道:“我只要一根头发啊!”耿憨委屈的说:“那你不早说!”张药师在旁边听着心里这个恨啊,合着崽卖爷田心不痛啊,不是自己的头发就可劲拔是吧,当老子的头发是野草吗?丁广随意挑出一根头发,其他的随手挥掉,用那根头发把爆炎符和叶子轻轻捆在一起,绑好之后,觉得还是不太稳固,又对耿憨说:“憨子,头发,长一点的。”耿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