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们,丁广三人只能是往南走去云城了,按照张药师的说法,只要能从外面绕过这个碉堡,到达碉堡南面,离云城就十分近了,这帮土匪胆子是真大,居然敢在离城这么近的地方杀人炼药,看来他们本就是怀着“灯下黑”的心态选择在这里的。
待得张药师消失在视野中,丁广这才突然想到,自己三人连张药师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粗心马虎到这种程度。算了,留给警察叔叔侦查吧。丁广转头问耿憨:“你刚刚摇头是什么意思?”耿憨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整理措词:“广哥,吴华,你觉得张药师人怎么样?”丁广一愣,之前自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耿憨提出后丁广也觉得有些问题,关键是他说的他也是被劫持来的,这话可不可信。丁广边思考边说道:“张药师应该不是主犯,这一点应该没有问题,我甚至觉得他也应该不是从犯,不然他何必跟我们逃出来?直接把我们杀了不是更省事?”
吴华却插嘴说:“我看他最起码就是个从犯,他说他自己是被劫持来,难道他就一定说了实话了吗?我们是只看到了两具尸体,可我不相信就死了两个人,他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难道没一点机会逃走吗?别忘了,他在马厩前命令那土匪去放药,那土匪可是很听话的就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那土匪窝里是有一定地位的,若他真是被劫持来的,请问他的地位是怎么来的?他若不是从犯,以他的地位,怎么可能逃不出来?”
吴华快人快语,可是这番分析确实不无道理,难怪他刚刚屡屡挖坑耍戏张药师,原来是有情绪。耿憨听了也点点头,说道:“我基本同意吴华所说的,还有一个问题,广哥你注意过没有,我们被这个变态追杀的时候”说着一巴掌拍在那变态的屁股上,声音清脆响亮,“这变态哪一剑是刺向张药师的?我觉得,好像这变态也认识张药师。”耿憨的话对于丁广来说,犹如醍醐灌顶,自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正是在这里,丁广想起来,自己在大树那里的时候,被那变态刺过一剑,可当时,张药师明明在自己的前面,那变态为什么偏偏舍近求远,绕过张药师来刺自己,如果说,在场的四人都是要被杀的话,先杀谁不是杀?更何况,之后的攻击确实都没有直接指向张药师。
丁广一时想不明白,索性走到马旁边,一把抓住那变态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问道:“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张药师,他是什么人?”等了一会却没见那人回答,丁广低下头一看,他居然又昏过去了,看他面如金纸,只怕是失血过多造成的,而他刚刚被那大熊撞出那么远,胸前的肋骨只怕断了不少,现在让他匐在马背上,马背颠簸,其痛可想而知。丁广虽然恨他,却也不想弄死他,当即连声催促耿憨和吴华快走。
三人花了半天时间,好不容易绕到了碉堡的南面,远远见到碉堡南门已经被烧成了焦黑一片,火倒是已经灭了,可以想象碉堡里面的火也应该灭了,只是周遭还是没有一个人影,这里的警察是怎么做事的?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没收到一点风声吗?更何况,这里应该离云城不太远。待得稍稍走近些,丁广三人又是一惊,只见南门附近的地面上,竟然三三两两的趴满了尸体!
丁广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付眼里看到了震惊以及疑惑,看那些尸体的服饰,赫然都是土匪,居然全部被击毙在这里,眼见死了这么多人,丁广脸都绿了,这是一个惊天大案啊!平时看新闻,死一两个人都是要案重案了,这次死了十多个啊,甚至更多!唯独原本最该死的自己三人活下来了。丁广三人跑上前去查看,只见这些土匪大都面朝下躺着,只有聊聊几个是面朝上躺着。丁广略一想就明白了,这是因为有人从后面偷袭,连杀数人,有几人反应过来,转过身来,但是仍被对方快速击杀。只是和北门死去的三个土匪不同的是,这十几个土匪都是被人用手打死的,因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