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总会南归,即使相隔千山万水。但我是一只受了伤脱离群体的雁儿,我该何去何从——题记
窗外寒风凛冽,吹的窗户“啪啪”作响。虽然说现在已经是冬末了,但是这两天天气依然异常的寒冷。
我十分茫然的在窗前徘徊,我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想要做什么。一片落叶飘飘洒洒从窗前落下,我赶忙冲出屋外,但愿能在它落地之前记住它最后的样子。
我穿着木屐磕磕绊绊跑到屋外,“晃荡”一声袖口卷进了梅花枝里,用力一拽这一堆积雪就淹没头顶。我委屈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待我整理好以后已经好一会了,这才想起刚才的落叶。
再去寻时,整个院落已然满是落叶。这怎叫我分清哪片是刚才的,我还在细细寻找着那片落叶,谁知一双拖鞋“唰”的扔了过来。
在我面前的就是我的妈妈,她并不是很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跟了妈妈,或许跟着爸爸我不会是这个样子。
妈妈现在应该处于崩溃阶段,就在前天继父出了车祸,家里一下子变得人心惶惶。我的那两个哥哥,天天想着把我扫地出门,这样他们就可以省下一笔财产。
我本应该寻求妈妈的帮助,但是妈妈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况且她还是个超乎我想象爱钱如命的人。
突然之间一大家子都紧张兮兮的,年味未消之际就来了一道晴天霹雳。
妈妈:“小雪,现在家里情况你是知道的,实在没有钱供你读书了,我现在年岁也大了需要一笔钱养老,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哥哥还天天逼着我们娘儿俩。”
邹雪:“那么妈妈的意思就是叫我自生自灭,以后就跟这个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是吗?甚至跟您也是?”
妈妈:“你先去你爸爸那里避一阵子吧”
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就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摔碎的声音,是我那两个哥哥回来了。
其中一个大叫道:“小雪,你怎么还在我们家赖着不走啊,爸都死了我们家穷了,你还想着捞一笔吗?”
邹雪:“这个家还在呢,你们现在就想让我走,这也是我的家!”
另一个已经冲进屋子将邹雪的东西往外扔,还嘟囔着:“就是你个扫把星咒死了爸,成天往外跑,现在你倒是走啊。”
邹雪想去阻止他,“哧溜”一声木屐甩飞几仗远,她倒在雪地里麻木了。
几近迷离的双眼久久不远闭起,隐隐约约看见妈妈跟两个哥哥还在相互推搡,她伤心的流下了泪水,感到身体在变凉,心像是结冰了,额头热的滚烫,望着眼前的落叶,然后十分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只记得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那是在爸爸的破房子里。
说起爸爸这个人,我并不能很好的给你们形容他,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爸爸长得很强壮,虽然皮肤已经乌黑,我知道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但我一点不嫌弃。
即使平时他很忙很累,也从来都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轮廓分明的脸庞,当看见他的女儿时总会装作笑容满面,这是爸爸给我最深的印象,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爸爸是一个木工,年轻的时候给单位做了很大的贡献,一次意外落下腿疾。如今快到五十岁了,腿脚更是远不如以前利索,因此近年来就在家乡种田为生。
爸爸的手很巧,记得小时候他搭建过木房子,还给我打了好几张木床,我特别的喜欢,一直到最后我都将他做给我的木床带在身边,即便在他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之后,甚至我自己都已经迷失了的时候,我却依然记得我最亲爱的爸爸。
我跟爸爸最暖的回忆就是趴在她的肩上听他讲述我小时候的故事。虽然他讲的非常普通,甚至他的嘴很笨,没有什么华丽的词藻,也不会运用什么修辞手法,但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