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姥,槽你全家!”
这时,陷阱回过气来的张再次恼羞成怒的大骂起来。他也只能干骂了,这洞壁又高又光滑,他一个人根本上不来,只能言语发泄发泄吧。
不过这一次可是把刘松给惹恼了,不打算再受这窝囊气了,于是眼睛一瞪,恶狠狠的盯着下方,道:“他奶奶的,今儿个喝茶喝多了啊,这么快又有尿了,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
说着,双快速的在周围的杂草上摸索着,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听在下方的张身上,却让他的脸都变绿了,大骂道:“刘松,卧槽尼玛,你是得了糖尿病还是咋滴?你还要不要脸了!”
哼,还挺硬气的嘛,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老子可以随意揉捏。奶奶的,以前可没少欺负老子,这次,看我不恶心死你!
于是,刘松双合十,宝相端庄,一本正经的说道:“喂,下方的准备好了没?冠绝茶道的黄金茶又来了,快快张开嘴巴迎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啊。”
“你妈的,我,我,我”
然后没有了,那张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打击,那种从掌控别人命运的“掌控者”,沦落为被别人掌控命运的“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使得张气血攻心,眼睛一瞪,竟然昏了过去。
“咦?下方怎么没声音了?”
片刻后没有听到下方传来声音,刘松有点困惑,自语道:“莫非是接连两壶黄金茶将他爽死了?嗯嗯,我看很有可能。片刻之间接连服用两壶黄金茶,普天之下恐怕只此一人吧。”
“罢了罢了,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在这里耗着呢,该回家吃饭了。”
说完,走到那倒地不起嘴角抽搐的熊大面前,狠狠的踹了这厮两脚,这才哼着“咱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的小调调,悠悠然离去了。
“卧槽尼玛的,这个煞星总算是走了啊!”
直到刘松那瘦削的身影消失在丛林之,那熊大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道:“奶奶的,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装邪了。不过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刘松啊刘松,你给老子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在他想来,今儿个是自己一行撞了邪,回去后烧烧香拜拜佛,这邪便是破了,然后哼哼,刘松啊刘松,到时候老子让你跪在地上唱臣服!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时就出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乐呵呵的唱了一曲“老百姓”后,走在那山脚下的公路上时,刘松又来了一曲气势雄浑的“好汉歌”,霎时间声震天地,音波滚滚,传递出去数里远,一路惊起无数鸟兽,真是好不壮观。
“滴滴”
正唱的起劲呢,迎面飞来的一辆红色小轿车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高贵艳丽的跑车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金光,很是美丽,奢华透着高贵,优雅而迷人。
“嗯?”
刘松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这辆车是冲着自己来的吗?虽然刘松不懂车,可也能看出这辆车只怕价值不菲,不难猜出,这车的主人非富即贵,大有来头啊。
虽然没混过几年社会,可自幼聪慧的刘松也是明白一个道理的:有些人是绝对不能去招惹的。
所以,当看到这车是冲着自己来的后,刘松的眉头渐渐皱起,神色越来越凝重,就这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无敌幸运符的时效还在,想来这车子的主人也不能在自己身上讨到好处吧?
就这样,在刘松有点紧张的注视下,车门缓缓打开了,然后一个高挑冷面,踩着高跟鞋,一身白领打扮的冰山美人,优雅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妈妈,怎么停了?不是说好要回家吃饭的吗?”这时,一道弱弱的,稚嫩的声音从车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