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南住进沈府第二天,包揽了所有沈青歌喝药事项,并且完成的非常出色。他每天的档期就是,陪沈昊练剑,饭后督促沈青歌喝药。
“沈青歌,喝药!”白以南端着药碗斜靠在桌上,语言霸道不容抗拒。甚至看都没看躲在饭桌下的伤员。
“你放桌上,我一会儿就喝。”沈青歌一直藏在桌下并不打算出来。
“不行,必须马上喝。”
“那你放桌上我再喝。”
“要不要我帮你?”
“别,我马上出来。”见谈判无果,沈青歌只好灰溜溜的从桌下钻出来,一脸幽怨的看着白以南,赌气的夺过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哇好苦。”
“良药苦口。”白以南看她乖乖喝了药,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沈青歌不知道这尊大佛是怎么了,自从住进沈府之后,对自己总是一副冰块脸的样子,像是自己欠了他钱一样。上次骗他那事,自己道过谦了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略略略,冰块脸,小气鬼!”沈青歌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白以南停下脚步,沈青歌见情况不对,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跑掉了。
第三天。
“沈青歌,喝药!”白以南坐在沈青歌床前,修长的手指不耐烦的敲着桌子。
一下
两下
三下
明明是暖和的天气,沈青歌却觉得后背一阵阴风。
“那个你去陪我哥练剑吧,你不在他一定很寂寞。”
白以南原本就冰冷的脸更是阴了三分,这小妮子到底在想什么,喝个药怎么这么麻烦。
“马上从床下爬出来!”
“我不!”
“那我把你床掀了。”白以南说着就起了身,沈青歌见他脚步越来越近,咽了咽口水,这一局,战败,从床下不甘不愿的爬了出来。
“这床可是上好的桃木啊,掀坏了你赔啊?”她嘴里小声的嘟囔着,还是把中药给喝了。
“嗯,我赔。”白以南原本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又恢复平静。
第四天。
沈青歌小小的身躯藏在假山石头的缝隙里。
这次,白以南总该找不到我了吧。
然而下一秒,白以南就坐在旁边的小石墩上,看着缝隙里的沈青歌。他伸长了端药碗那只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沈青歌。
“喝药!”
“啊啊啊白以南我跟你有仇吧。”沈青歌已经接近抓狂状态。
“没有。”白以南一本正经。
“那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你的伤是我害的,我有权为你负责。”
“我不怪你,真的。”
“不行,你得乖乖把药喝了。”
“白以南,你就是木头脑袋!”沈青歌感觉已经没办法跟他交流了,默默从石头缝里一步一步往外挪,接过药碗白了白以南一眼,艰难的喝了药。
自此又过了几天,每天沈青歌都找到各种藏身的地方,但是不多久都被白以南找到,沈青歌感叹,白以南真的是个魔鬼。白以南觉得,沈青歌肯定脑子有病。
又是一天苦恼的躲猫猫游戏,白以南和沈昊躺在偏房屋顶上看星星。
“白兄这几天对舍妹的照顾,沈某感激不尽。”
“分内之事。若不是撞见她私自把药给倒了,我才不会做如此让人讨嫌之事。”
“呵呵,歌儿她是顽皮了些。”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不喜欢喝药?还是她讨厌的是我?”
“歌儿自小就不喜欢吃太苦的东西,白兄不妨给她准备点蜜饯。”
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