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问道。
我看了看水兵说:“旱魃族人根本就没有侵犯欢兜族的计划,那都是姜株为了挑拨两族关系,一手编造出来的。”
崇玉点了点说:“小元说得对。后面生的时你就问问他吧。”
贺玄雅问道:“崇老,第二次攻打旱魃族失利后,您都被俘了,可姜株是怎么逃脱的?”
崇玉惊疑道:“姜株逃脱了?你是听谁说的?当时两军混战,姜株应该是站在在了乱军之中。”
贺玄雅问:“您是亲眼见到姜株战死了吗?”
崇玉说:“我虽没亲眼见他战死,但他带领一小队人马被旱魃兵士们逼进了一条狭小的山谷,就再也没出来。从那之后,四十年来没人再见到过他。他肯定是战死在了那条山谷中。”
贺玄雅又问:“那后来有没有人找到他的尸体?”
崇玉说:“战斗生的地方,在旱魃族境内,战事结束后,大王领兵回了欢兜界,根本无暇顾及战死的欢兜人尸骨,更何况是叛军的尸骨,旱魃族就更不会去料理敌人的后事了。所以也就没人在乎战死的都是些什么人了。而我是作为罪犯被押解回崇山的,根本没有机会去寻找姜株的尸体。对了,你们为何这般关心姜株的死活。”
贺玄雅转头看了看我。
我将头凑近崇玉,轻声说道:“崇老,您可能还不知道,姜株他还活着。”
崇玉一听,扑棱一声站起身来,惊呼道:“什么?姜株没死?这怎么可能!”
我说:“他不光没有死,还在继续准备为祸人间。”
崇玉一脸惊疑地说:“我想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吧。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
我说:“我们并不是道听途说听来的,是亲眼所见。我们几人还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我将从一线天被邪魔所抓,一直到三界岭被拘的整个过程对他讲了一遍。
崇玉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道:“当日他是怎么逃出去的,为什么活着逃脱也不来见我。”
贺玄雅说:“当时他的阴谋已经败露,而且您也成为了阶下囚,他怎么可能还会再见你呢?”
崇玉又说:“可他当时已是欢兜族中名震一时的外族将领,欢兜族中无人不识姜大帅,可四十年来,从没人提起过在哪儿见到过他。这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吗?”
贺玄雅说:“他本是羲皇族人,当时的情况下,他能侥幸不死,一定是逃回到海外去了,欢兜族中无人得见,也是很正常的。只是他如今在三界岭外豢养魔浸之体,还开设兵工厂,大量生产枪炮,对世间的安定将是个巨大的隐患。”
崇玉说:“等我处理完崇岗乱政之事,一定要亲自领兵去剿灭这个害我一生的无耻骗子。”
我笑着说:“当初您不是对他百倍信任,言听计从吗,怎么如今又说他是害你一生的人?您是什么时候现他是骗子的?”
崇玉说:“自从我兵败被俘,身败名裂之后,我便突然感觉头脑特别清醒,再回想过往之事,才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姜株精心安排好的,他做了一个局,而我恰恰充当了他的棋子。经过我对当初生的一系列事件的调查,事实也验证了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比如,东南边境的那场地震,是他早就预测好的,并在我可能置身的位置,事先凿松了巨石,以制造天降大祸于我的假象,他再以占师的身份赢得我的好感而御史府众臣被抓事件,也是他为了进一步取信于我,故意利用崇岗府中的管事,一手导演的。他先将利用御史府众臣集会的机会栽赃我与众臣谋反的计谋告诉崇善,利用崇善的口传达给了崇岗,等崇岗安排了一切,我将要以身犯险的紧要关头,再现身演了一出拦车救驾的精彩剧目,使我一辈子记着他的这份恩情。而他后来每次占卜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