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进了钰王的书房,见儿子正在看书呵呵一笑。南宫敬起身,走近皇帝,躬身拱手一礼,“父皇,儿子一切都好,谢父皇关心。”许忠总算是看出了皇帝待这几位皇子的区别了。这皇帝在太子c宁王和寿王面前是君主的角色,而在钰王南宫敬面前是父亲的角色。这可真是同爹不同命啊!
“许忠,最近这相思殿还清净吗?”皇帝有些不放心的问。以他对那几个女人和那几个儿子的了解,他们倒了霉,该不会如此安静才对。许忠拱手一礼,唉声叹气不已,“最近不是厨房的菜里混进竹叶青这种毒蛇,就是温泉池毒蝎子泛滥,就连花园里都出现了毒蜘蛛,臣连睡觉都是睁着眼的。”如今他都快成大熊猫了,皇帝一听,看向许忠,见他双眼红红,看着很是疲累的模样,心中气的不得了,嘴上却是叹息着:“这后宫的水越来越浑了,辛苦你了。”许忠受宠若惊,连呼:“臣不敢,这是臣分内之事。”
南宫敬知道如今宁王被禁足,贵妃娘娘恐怕都气死了,急需倒霉蛋发泄;兰妃倒是急着与京都城的贵妇人们联络感情,不过宫里的事情哪里有个绝对?皇后娘娘卧病许久,更是希望了结了他,好为儿子登基扫清障碍。他谁也没得罪,谁也没招惹,她们还是不肯放过他,原来有时能呼吸都是一种错误。他心里苦啊,他也好想有母亲护着。
“人手再加一倍务必将那些脏东西都给朕打杀了,不许脏了敬儿的眼。”皇帝下令。许忠拱手一礼,“是!”立即下去办了。高九站在一旁,心中难受,兰陵王一族的小外甥啊,怎么会沦落至此?一个没有外家保护的皇子,当真是活的太憋屈了。皇帝早知今日,是不是后悔当初心胸狭隘发落了徐氏一族?
“敬儿,都是父皇对不住你啊!”他看着跟徐贵妃长得七分相似的南宫敬,心不由一抽一抽的痛。南宫敬唇角微弯,“是儿子碍眼了。”这宫中的人哪一个不对他的存在心怀忌惮。“胡说,敬儿是父皇最宝贝的皇子,谁敢如此大逆不道?”皇帝觉得自己的尊严再次被人挑衅,那些人别被他抓住,否则,他定然会千刀万剐了他们。
当晚,徐雪殇回到徐府,接到宫中传来的消息后气的拍烂了案几。司兰显然被吓了一跳,暗一也从暗处进来,看到这一团乱的大厅一脸的黑线。他不断地腹诽着“主子啊主子,不带这样吓唬人的,人家的小心肝被你吓的险些跳出嗓子眼。”
“主子,可是出了事?”司兰清楚徐雪殇的个性,见她发了这么的脾气,就知道事情一定不妙。徐雪殇眸中杀气腾腾,手指握地咯咯作响。她咬牙切齿的道:“宫中又有人向敬哥哥出手。”司兰大駭,她眼中含泪,猛地拉着徐雪殇的衣袖,声音有些颤抖,“钰王怎么样?”徐雪殇没有回答,只是吩咐一声:“让明渊过来。”暗一退下,“是!”他立即去找明渊的院子找明渊。
明渊刚刚进门,就感受到了徐雪殇身上的杀气,他不由的身子一颤,知道定是有大事发生了。“吩咐暗龙卫,宫中的刀,不管主子是谁,敢伤南宫敬者,杀!”她知道这件事由暗龙卫办最为合适,反正早晚暗龙卫都得端到台面上来。“是!”明渊领命而去,真不知道哪个蠢货惹恼了主子,这下主子不剁下他(她)一双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将这两天宫中的密信给我送来。”徐雪殇看了一眼司兰,“是!”司兰心里咯噔一下,这两天主子不在,密信都是送去徐申那里的,她立即去了徐申的书房。
“老徐,主子要这两天的密信。”司兰跑的气喘吁吁,徐申拉开抽屉,分别从三个抽屉中取出了三个盒子,刚要交给司兰,司兰就直接拽上了他向外走,徐申被她拽的一脸懵逼,“你拉我干什么?”司兰闭了闭眼,老徐这次可闯祸了,“钰王殿下出事了,主子气的不得了,跟我去找主子要紧。”徐申猛然一惊,完了,他一直忙着处理西蜀那边的事情,将这些密信束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