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总局的人在开会,案子jiāo上去的时候,市局的领导全在,局长一看上面的嫌疑人写着林遥,当下便想起了前几天上头打电话jiāo待自己放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叫林遥。
想起是跟上面有关系的人,局长一时不敢乱动,便把这件案子放到了一边,打算下次跟上面的人吃饭的时候,也当做小事提一下这件事。只要上面一句不理,那任由王老板闹翻天,这案子也别想结了。
这么一放,就不知放到了猴年马月,王老板不断的打电话催促,还亲自到市公安局询问,里面的人都是一句:“正在调查!”给打了回来。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只有找姐夫出马了。”无奈之下,王老板在被N次推出警察局门的时候,做了一个决定。
另一边,罗叔等人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出院了。
几人的货车被砸,如今没有车,幸好罗冰妍把自己的卡宴开了过来,将几人送回了高土坡。
从车上下来,罗冰妍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触眼之处,全是陈旧的老屋,狭窄的街道。路的两旁有小卖部和修自行车的店,现在正是放学时间,几个学生踩着自行车从街上走过,说说笑笑的。
虽然陈旧,但也有一种仿古的美感。
“想不到他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心里面道了一句,罗冰妍看向林遥的眼光,突然高深莫测起来。
幸好今天欣宜没来,要不然肯定会嫌弃至死。
几人拿着东西回出租屋,还没到出租屋前,就看到一个肥肥胖胖的fù人站在铁门前,正在打量着屋内。
“包租婆,你来啦?”罗叔一看到这fù人,连忙上去打了个招呼。
胖子和二东心里同时叫了一声不妙,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罗冰妍见他们停下,好奇的问了一句。
“别去!”胖子拉着罗冰妍道:“这是包租婆,前几天强子的人把出租屋砸了,现在肯定要找麻烦。”
林遥和罗冰妍听到他的话一惊,顿时停下了脚步。
果然,胖子的话刚落,那边包租婆的声音就吵了起来,道:“老罗,你这是搞的什么名堂?为什么好好的把我的屋子拆了?你这是要反天了是吧?”
今天是收房租的日子,包租婆每个月会来一趟,本来罗叔打算出院后把铁门和屋子收拾好,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来了,撞了个正着。
“包租婆,你这说的哪里话啊!”罗叔笑道:“我哪敢拆屋子啊?这是个误会。”
“误什么误?”包租婆嚷道:“我看哪,我这小屋也经不起你折腾了,你这个月房租也甭jiāo了,押金我也不退了,你们收拾东西走吧,我可不敢留你了。”
再留下去,只怕下次来,房子连砖都没有了。
“完了!”二东和胖子听到包租婆的话,苦叫了一句。
这苏城的消费十分高,租房的费用更加不用说,动辄上千,像他们这么多人住的房子,在苏城里面最起码也要租个单元楼,那家伙,一个月下来,可是好几千大洋,赚得还没用得多,根本不靠谱。当初他们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的,现在连这里也住不了,他们只能卷铺盖回家了。
林遥大概能明白二东和胖子担心的是什么,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包租婆,你看,能不能别这样?我们都是几年的老jiāo情了,哪能说赶走就赶走啊?”罗叔还在求着包租婆。
“别求我了。”包租手胖手一挥,道:“我可是仁至义尽了,这么多年来,你们住在这里,多脏多乱我都不管,可现在搞成了这样,我也没办法。还有,当时租的时候我们可是说得明明白白,住多少人都是计了数,你看,你现在又多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