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头舔血的散修,远远不如!
玄悲方丈的本意是好的,让这些瓜娃子先体验一下这种处处杀机的感觉。
可估计方丈也没想到,这次的体验,太他娘的真实了!
把命都体验没了!
而且,更令郑渣渣警惕的是,说好的金丹强者压阵,如今都在哪?!
他不由问道:“当初师兄您说我方长辈也在后面,为何现在都没有出现?!”
从对方默不作声的态度来看,这个问题也在困扰着智乾和尚。
智乾憋了半天,这才自我安慰道:“许是长辈出发晚了,马上就到!”
郑渣渣摇了摇头,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那么这突然出现的魔门中人,也是巧合吗?这些魔修,显然已经在途中埋伏了许久。他们一定是知道了我们的路线,否则这太虎山如此之长,他们如何能准确地知晓我们的动向?!”
“那你要如何?”
智乾和尚原先没有察觉,听得郑渣渣细细分析之下,也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不由咨询着郑渣渣的意见。
“这个什么历练,必须要立刻取消!”
“不行!”
郑渣渣还未说完,就被智乾立马响亮地否决了,引得那边收拾战场的众僧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智乾和尚或许觉得口气有些太冲了,又解释道:“这是方丈的法旨,难道要公然抗命不成?!”
“方丈他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况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郑渣渣焦急地劝说道。
“不行!”智乾毫不松口。
郑渣渣暗叹一声:“不这样也行,那我们的路线要立刻改变!”
“方丈的法旨,就是按照这条线路前进!如果出了问题,谁来负责?!”智乾和尚摊手问道。
这该死的官僚主义!
接下来的时间内,郑渣渣好说歹说,可智乾和尚依然不为所动,翻来覆去就是‘这是方丈的意思’!
等到最后,可能是被郑渣渣说得烦了,刚巧其余三支队伍也已经赶到,智乾和尚撂下一句:“我和他们讨论一下。”
然后,便急匆匆地离去了。
等到队伍休息了一番,继续开始所谓的‘拉网式’搜索时,郑渣渣一脚踹断了一颗几人合抱的大树。
他无奈地看着一意孤行的智乾,不禁为眼前这些同门的命运,感到深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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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乾和尚终于妥协了,不是因为他突然开窍,而是因为又一支小队倒下了!
这一次,就连领头的智云都没能逃出厄运,被一刀直接削了脑袋,身首异处!
那些魔门中人似乎故意是要恐吓他们,十三个脑袋,叠成了五层。
智云血肉模糊的脑袋,就在人头塔的最上面。
他的眼睛被魔修残忍地挖去,只余下两个大大的窟窿,似乎正在控诉着对方的残暴!
大悲寺的整支队伍,终于顶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不少人都大声质问着,为何宗门内的长辈还没到?!
他们的心中都在恐惧着,下次遭殃的队伍,会不会是自己这支!
一群光头,在那不停地囔囔着,要直接返回寺中!
当人群中滋生出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时,距离分崩离析,也不远了!
哪怕智乾的地位颇高,也快要镇不住了!
“郑师弟,我们该怎么办?!”
当智乾和尚再度问向郑渣渣时,郑渣渣只给了他一个答案:
“回家!”
当整支队伍听闻回家的命令时,顿时欢呼雀跃了起来。
那种面对死亡的恐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