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文纳闷地问,“周大王,我跟这位先生比试就是,把我两位兄弟带进来做什么?”
“我给你们出题啊”,周乞朝黑衣人喝道,“给他们剑!”
两个黑衣人分别给丙二一c丙二二递上一把长剑,丙二一c丙二二很顺从地接过。
周乞用不可违逆的语气对丙二一c丙二二说道,“听本王号令,你们比剑,此剑被我施了法术,被砍中一剑就会失一魂,被砍三剑就会魂飞魄散”,他又转头对蒋子文说,“就以他们比剑为题,如果你在他们被对方刺中前把诗吟出来,那我就放了他们,但是你吟不出来,或者杨先生在你之前吟出来,那他们两个必须生死相搏!”
这?
赵校尉失声叫道,“这怎么可以?”
确实,刀剑无眼,谁能保证蒋子文马上能作出诗来。
周乞不理会赵校尉的呼声,厉喝一声,“开始比剑!”
丙二一c丙二二的魂魄被周乞拿住了,听到周乞发话,马上提剑向对方刺去。
蒋子文容不得自己多做思考,一首古诗脱口而出,“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六句诗念完,丙二一c丙二二还在挥剑相斗,不时传出铿锵之声。
蒋子文大叫,“周大王,我的诗好了,快叫他们住手!”
“住手”,周乞喝令丙二一c丙二二停了下来,有些失望地看着白面书生问道,“杨先生,他这几句诗如何?”
白面书生听得真切,又复述了一遍,特别是最后两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细细品味,自愧不如,冲蒋子文抱拳,说道,“蒋笔吏妙句成诗,杨某拜服!”
蒋子文急中生智,把曹植的《七步诗》背了出来,曹植做这首诗用了七步,而他只是背诵,时间更短。
曹植是东汉末年的人,在场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首诗是后世之人作的,蒋子文只是借用而已。
虚惊一场c虚惊一场,赵校尉看着毫发无损的丙二一c丙二二,侥幸不已。
蒋子文谦逊地向白面书生回礼,“杨先生客气了,承认c承认!”
他又对周乞说,“大王金口玉言,既然我侥幸赢了杨先生,可否放了我们和阴长生?”
周乞心里有些不爽,但又不好发作,悻悻看了眼白面书生,回道,“好,本王遵守诺言,来人啊,去把阴长生寻来!”
一个黑衣人应声出了营帐。
周乞又伸出手指,对丙二一c丙二二念念有词,半分钟后,丙二一c丙二二还魂过来,睁大双眼看到都是陌生的人,直到看到蒋子文和赵校尉。
“蒋爷c赵大哥”,两个人马上丢下手里的长剑,跑到赵校尉面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校尉斥道,“你们还好意思问,喝醉了酒差点误了我们的大事!”
听到赵校尉的训斥,丙二一和丙二二惭愧地低下了头。
蒋子文又问周乞,“请问大王,我还有四位兄弟呢?”
周乞瞪了蒋子文一眼,不悦地说道,“两个酒鬼本王已经还给你了,还有两个色鬼和两个赌鬼你自己寻去!”
说话间,营帐门掀开,刚刚出去的一个黑衣人带着另一个长相俊秀的年轻黑衣人进来。
年轻黑衣人恭恭敬敬向周乞跪拜,“小人阴长生拜见大王”。
周乞看了看地上跪着的鬼兵,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冷淡地说,“你就是阴长生啊?你身边是地府来的蒋笔吏,地府的太山府君看上你了,你跟蒋笔吏去吧!”
阴长生跪在地上不明所以,不知道如何应答。
蒋子文冲赵校尉使个眼色,赵校尉上前一把拖起阴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