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这是药引,是他寻来的。”莫南把白玉瓶交给了司清歌,“你带回去吧,我目前离不开这里。”
“莫南,你说宫泽坤有什么好,你为了助他坐稳皇位,连莫然你都可以放在第二位。”
莫南开口想要争辩,“因为现在实在是”
“好了,我也不想听你说他的事情。我只是替你们莫家不值。”司清歌一脸不耐烦的说。
莫南面色为难,想要说些什么,“清歌,你你可以送莫然回来吗?”
司清歌一眼瞪过去,气急败坏的指着莫南,“回?波弋国才是她的家乡,那里才是她该回的地方!别人也就算了,你!你竟然说这样的话?!”
“她会想回来的。”
“回来干什么,再死一次吗?”司清歌没好气的说。
“这次不会的,我会看着她的,毕竟她也是我妹妹。”莫南怕她不信,连忙说了一句,“他立了歃血誓言,敢在狐族面前立歃血誓,可见他是真心的。”
“真的?”司清歌明显不相信宫泽坤敢在莫南面前立歃血誓,要知道,狐族本体往往极小,狐血更是难得,因此,上古时狐族的神灵钦明所有狐族和在狐族见证下的歃血誓若是违反都会得到报应。
上古到现在的千千万万年,每一个人都应验了,神的诅咒无一遗漏。
宫泽坤敢立此誓,是下了几分真心。
“那,我要等莫然醒了,若是她不愿,我绝不会让宫泽坤带走她。”司清歌妥协了。
北夏皇宫里。
日头已经上了三竿,宫泽坤是第一次罢了早朝没去。
他其实早早的就已经醒了,欣喜和愧疚折磨了他一夜,几乎是没有睡。他感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的良人,一个还没有还清,这就又欠下了另一个。
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好过了。
“皇上?”何庭芳转醒,一睁眼看到他,惊讶于宫泽坤这么晚了还没有去早朝。
“今日皇上是不去上朝了吗?”她试探的问道。
“满屋的老叟大臣,哪有爱妃来的好看?”宫泽坤打趣道。
庭妃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手指在他胸前的衣襟上随意的打着转,“那臣妾岂不成了美色误国的红颜祸水了,赶明儿还不得被那些大臣以什么罪名上奏喽。”
“若他们让皇上赐臣妾一条白绫,皇上可舍得?”
宫泽坤抓住她恣意妄为的手,说道:“有你父亲在朝一日,绝没有人敢说你的错处。”
“只要皇上宠爱我,什么罪名臣妾都担得。”何庭芳话语说的深情,他只觉得心上像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只觉得这副场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好了,起身吧,陪朕用些早膳。”宫泽坤放开她的手,从榻上下来,唤来了宫女准备穿衣梳洗。
宫泽坤不喜奢华,早膳也只是平常的几种小菜,一碟子糕点,一碗燕窝粥,还有几样有特色的炸糕。
何庭芳知道他食不言寝不语,早膳时只给他添菜,不去烦扰他。
用完膳何庭芳去了慈寿宫给太后请安,今日是她承宠后的第一日,按理说是要去太后和皇后宫里谢恩接受礼教规矩的,只这宫中还未有皇后,她也省了趟事。
“臣妾参见太后,太后福寿安康。”何庭芳本是应该行大礼的,太后念她初受皇上恩泽,体谅她的辛苦,许她一切从简。
“乖孩子,来,哀家好好看看你。”太后招了招手,示意何庭芳到坐前。
“恩,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太后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只觉着这样一个人看着是真的舒心。
她亲昵的拍了拍庭妃的手,“怪不得皇上后宫里独宠你一人。”
庭妃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