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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听的津津有味c大了一听便扭头而去的最土的故事,比如一只蚂蚁蘸着墨汁帮一个读书人考中状元之类c又和老人们一起端着碗,吃了几日油盐也少的粗茶淡饭,太琐碎,好像还和老人们一起编了编竹背篓c竹筐子c原来自己拿剑的手拿起竹篾刀来竟如此笨拙,等到夜间和晚睡的一个老奶奶一起看了看南国难得的星空,送她回屋休息以后,安庆绪走回星空下,于无声中痛哭流涕。

    也就终于要回归江湖了。

    因为老道说:

    “救你不是他马的要留你。”

    但老道送他出五圣山深处的一个小村落时,显然也动了情。

    他对安先生说:

    “我们并不认识那个女人,只是知道你为了那个女人而已,所以,我们相信你会遵守诺言。”

    等安先生走得两步,站在身后的老道又说:

    “拿过篾刀的手,再使剑,可能会不一样些,你的剑还在原地,带上它。”

    安先生愣了愣神,似乎明白些什么,那就走吧,只转过一个弯,原来便是刺客无名的场地。

    那把剑还在尸首中,只无名已臃肿紫涨外表一层略略发硬的又如同干瘪的水果外皮,像是烤熟的梨子一般,而恶臭,已是让人头昏脑涨,吐也吐不出,连连干呕,安先生强自闭气忍耐,用两根指头去拈自己的剑,还未触及,触电一般,抽回手来,撕下一角衣襟,垫在剑柄,一狠心,拔了出来,噗嗤一声,尸液并这腐臭更甚,而蛆虫翻滚,更有山间毒虫突然涌出,安庆绪一屁股坐在地上,扔开剑,啊c地一声惊声尖叫!

    跑了。

    未跑得多远,终是又折了回来,依旧撕一缕衣襟,拈起那柄剑,飞奔下山,见得一条山溪c扔了进去。

    这柄剑终于是又佩带了三天,扔了。估摸了一下老道给的点银子,咬咬牙,买了些锅盔当三餐。好歹重新去黑市上重新买了把少许夹钢的铁剑。

    不知觉地走向了少妇所在的方向,等醒悟过来,拔出道士还给自己的匕首,看了又看,也回味了滚草堆的复杂气味儿。向着游医介绍的开矿故旧所在的天南更南的海岛,大步行去。

    很啰嗦。

    但小子还是得认真负责任地把安公的往事都给说清楚的好些。不然,世人只知博望侯安公以胸前文身特别著称于世。

    他只是给自己胸脯上的两只鹌鹑筑了个窝,自己却没了家,以四海为家给了那个女人一个最大的家。因为,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畏惧那股神秘力量。

    如果爱她,或许,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只是不足为外人道耳。

    秩序与规矩,似乎c可能c大概?远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野望侯安公庆绪学会了揣着明白装糊涂,愈发玩世不恭。

    等疯王丁大力于老山东怀里抑郁而终,安公也就让自己那个和不知哪个南荒女人生下的孩子登上了王位。众人拥护而已,丁大力的女人和两个孩子都于第一次覆灭时下落不明。

    等安庆绪摄政十年已是六十余岁时,天朝赵家亿的国书却来了,人家同意了丁大力的请求,而且,丁大力的妻小好好地在江州,衣食无缺,生活优渥。

    所以,安庆绪想了很久,假装没收到这封国书,派了两个心腹把天朝使臣用船送到了北美洲,凿沉了船,安居乐业去了。敢回来便杀心腹三族,又把这国书装在用蜜蜡密封好的竹筒里,乘海船扔在了洋流中。心安理得地回了南广王朝自己的封地,儿大了,自己主政吧。

    当然,他还是写了一封遗书,将事情前前后后c原原本本详实地记录了下来,他的意思是,儿孙们做个国王玩儿上三代,再并回去,好歹是一刀一枪打下的江山,早了有点亏!

    但安公也没有想到,到了第三代,虽然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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