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左右都没人上去,王大胖子刚想上去,杜飞抢先上去了。
杜岩临别前在杜飞耳边低语,杜飞点了点头,杜岩去了血峰圈子里等。杜飞站在石碑前面,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了石碑上。
“兄弟两说什么悄悄话。”王大胖子轻声低估。
杜飞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什么事都没有。面前出现了一些画面,那是自己埋在心里,最噩梦的一段时期。
颜方也只是晓得,石碑会让人看见一些画面,可能是执念,可能是至亲,可能是兄弟,甚至可能让人重新体会一次情景,没有一个确定的目标,石碑会根据每个人的表现,给每个人不同的评价,石碑测的,是一个人心志是否坚定,能送到这里来的人,从最开始,已经都有了不同的修道之资,而能走多远,就看一个人是否心志坚定了,石碑的作用,就是磨砺心志,让自己直面心中的恐惧。
杜飞仿佛以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往事。
杜飞在马贼山寨,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很冷。被抓上山已经半年了,山贼原来只是要赎金,不曾想妇人如此娇羞,忍不住想玩上几把。杜飞记得娘自己咬舌自尽了,即便如此,尸体也被马贼凌辱了一番,杜飞反抗,被马贼一脚踹到在地,站不起来。
马贼们懒得处理尸体,看见这个小子自己去干活了,乐意之极。杜飞抱着娘的尸体,一个人去了树林里,用手扒着土,把娘埋了进去。杜飞很想那些马贼去死,还不能便宜他们。杜飞的手挖地全是血,却感觉不到疼痛。
杜飞恨死了那个万恶的爹,没有来赎回自己。杜飞在马贼里没有尊严的活着,抢马贼喂马的泔水吃,吃野果,野菜,杜飞忍住让自己不露出仇恨的眼神。马贼里多出了一个小跟班,本以为绑了一票大生意,结果没人来赎这小子,马贼头子看着这个小家伙挣扎的活着,让他待在了寨子里养马。
杜飞花了半年时间,才等来今天的一次机会。
杜飞悄悄藏了一坛子酒,差点没被打死,死活不承认是自己拿的,马贼头子看少年已经就剩一口气,只道是被哪个醉鬼偷了,杜飞等到了今天。
今日药库当差的是醉鬼老三,平日喝酒就醉,偏偏还是个酒虫。杜飞悄悄在他坐的地方下面放了那坛子酒,揭开一点封盖,醉鬼老三一定会闻见酒味。
杜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悄悄从马厩里出来,摸到药库那里。杜飞先拿石子丢了几下门,没反应,想必醉鬼老三已经喝醉了。杜飞打开房门,溜到里面,拿了一包蒙汗药出来,放进怀里,关上房门,悄悄回到马厩。
杜飞很是紧张,走在路上生怕被马贼发现自己鬼鬼祟祟。杜飞在等待着合适的机会,自己能够,亲手惩罚这些畜生。
马贼又出去掠夺了,晚间带回来一个妇人,一个少女,穿得好是娇贵,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妇人跟千金吧,来乡野之间时被马贼掳掠。
马贼当晚就凌辱了二个人,杜飞听着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少女断续的呜咽声,有些蔑视,连死都怕。
第二日,马贼又玩弄了少女,杜飞下午看见少女时少女已经死了,睁大眼睛,衣不蔽体,被玩弄死了。马贼头子说道,“弟兄们晚上喝酒吃肉,赎金已经送上来了,明天还他们两具尸体。”
妇人听了,嘴里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疯了。马贼头子直接一棍打去,妇人倒下,有马贼上去试探,“大当家,已经死了。”
“真是个疯婆娘,晚上你们还能再玩一会。明天扔出去。”马贼头子有些惋惜的说着,妇人昨晚的滋味可是还行。
杜飞感觉机会来了。
马贼对吃食看的很严,杜飞想要靠近都不让,不单单吃食,杜飞只能待在马厩,连火都不让杜飞碰。
这难不倒杜飞,杜飞从山里捉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