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间,杰克又返回到饭桌前,静静地看着三位美女之间的相互嬉闹。
吴金婷酒量明显不行,舌头都开始走板了,还在那里比比划划,扯东拉西,说个不停。突然,她兴高采烈的站起身形,把右手举过头顶,伸出一个手指,大声地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肯定乐死你们!谁不笑,谁就是小狗!”
蒋柏丽伸手把她拽回到座位上,笑着说:“尿壶里倒不出酸奶,鸡蛋里蹦不出鸭子,你就可劲儿讲吧,别大伙儿没咋地,你先跟着不乐就行。”
吴金婷来了兴致:“说,一小子是个混球,找个媳妇有点傻。混球平时爱打乒乓球。有一天去打球,没有带球,就急急忙忙回家拿球去。一进门,媳妇就问,回来干嘛呢?他说,我找两球。媳妇问他找什么球,他说就找我那两球。媳妇说,就你那两球,还用找啊,自己还能给弄丢了不成?混球说,媳妇啊,你不知道,刚才在老王头家,让他大闺女摸了一个去,二闺女摸了一个去,现在都摸没了,只能回家再找两球。他媳妇一听就火了:怎么地!?都让老王头他闺女给摸去了?我怎么天天摸也摸不去呢?混球说,媳妇,你别生气,她们都是大闺女,摆弄球都是生手,还想玩球,她们想摸两下,我还能推开不让摸啊。你们猜他媳妇能说什么?她媳妇说:小样,你以为老王家大闺女是石欣歌,二闺女是蒋柏丽啊,人家两个可是手不生,就怕遇不到生手呢!”
两个美女一听,一起站起来把她的头摁在桌面上,石欣歌还腾出一只手,一边扭着吴金婷的胳膊肉,一边气笑着说:“就显得你嘴巧,还变着法儿,转着圈儿骂人,你看看,俺俩怎么收拾你”,说完,又使劲捅了几下吴金婷的两个腋窝,吴金婷笑着勾着身形,身体几乎全拱到饭桌下面。
折腾完吴金婷,蒋柏丽对杰克说:“你看看姐夫,我这俩姐,哪有一个正经的。可惜啊,就凭我大家闺秀c深闺出身,还是没擦亮眼睛,看透她俩。哎,交友不慎,没什么好果子吃喽———”
杰克有点萌萌的样子,突然问吴金婷:“你说,那个老王家俩闺女真的是石欣歌和蒋柏丽啊?”
石欣歌扬起右手,飞撇过他的后脑勺:“一边去,你懂个球!”接着,三个美女又铺天盖地的笑了起来。
蒋柏丽也跟着起哄,说:“老吴讲了个故事,我也要来一段。”
石欣歌说:“柏丽,今儿个就图高兴,好,你赶紧来一个。”
蒋柏丽煞有介事地环顾了桌上几位,很认真地讲了起来:“我在师范大学读的是生物专业,就是研究动物的。其实,动物比人还有灵性,还懂感情。”
吴金婷推了她一把说:“小样,给你个机会讲故事,你还喘起来了,快讲吧,别在这摆老谱儿了。”
蒋柏丽说:“你急什么,讲故事得讲铺垫,你懂什么。说——非洲的乞力马扎罗山,永远是高昂的头 ”
石欣歌拿起筷子,装着想要打她的样子。蒋柏丽一歪脖,笑着说:“姐姐,急什么呀,好故事都在后头呢。我跟你们说,是我曾经在校报发表过的文章,原创文学!”说到这,蒋柏丽还站了起来,伸出两手,很有感情地朗诵起来:
“乞力马扎罗山,永远是高昂的头。他骚动的不仅仅是原始的活力,还有能让整个坦桑尼亚人兴奋的张力,包括他的形态,他的高度,还有他的神秘。
山峰的下面,便是一望无际的东非大草原。奔跑着的,是斑马,是长颈鹿,还有其他追逐自由和生命的群体,这其中,当然包括狮王琼斯和他的家族,一个在神山之下延续了成千上万年的王国。”
吴金婷也跟着站了起来,递过一杯酒,说:“柏丽啊,太累嗓子了,喝点润润嗓子,再接着朗诵。”
蒋柏丽推开她,说:“我的故事好感动人的,你别在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