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莫迷迷糊糊中抱起顾雪野,沙剑士和林陨一个抬着头,一个抬着脚,晃晃又有点地往城北豪宅而去。
此时已是后半夜,老管家虽然知道沙剑士卡西莫等人最近玩得有点离谱,开始还规劝两句,但根本不起一丝效果,所以最后也只是长叹一声,便视若无睹了。此时豪宅中只大厅亮着一盏残灯,在漆黑的夜空中散发着淡淡的亮光。
一行五人行至大厅,卡西莫把腰一挺,将顾雪野扔在纸堆里,自己也膝盖一软,倒在地上。顾雪野吃痛,终于从酒醉中苏醒了过来。
揉着眼睛四周看了看,见又回到了豪宅里,顾雪野惊咦一声,还以为做了个梦,转头见旁边卡西莫c沙剑士c林陨歪歪斜斜的或倚或靠,甚至连挑刀跣兵都在。连忙戳戳大腿,方知眼前这一幕,并非是梦幻。
沙剑士大着舌头道:“老顾你干嘛寻短见?”
顾雪野脸上有些羞红,争辩道:“哪里我刚刚喝醉了,不小心掉下去的。”
“嘿嘿。”沙剑士嘿嘿一笑。“失足落水,还有先写好遗书的?”说着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封书信来,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遗嘱”两个字,似乎赌气一般,写得格外用心雅致。
顾雪野一把抢过书信,道:“别看这是写给我父亲的。”
“嘿嘿,我已经看过了。”沙剑士贱笑道。
顾雪野听了大怒,爬起来蠕动着身子,抬拳就向沙剑士胸膛上打去。沙剑士胸膛中拳,浑身一震,晚上吃的饭喝的酒混杂在一起,一股脑地吐在了顾雪野吧背上。
沙剑士哈哈大笑,道:“老顾,跟我们说说,你为什么寻短见?”
顾雪野气喘吁吁地趴在沙剑士怀里,怒道:“有什么好说的,不说!”
沙剑士道:“母亲,孩儿没有用,即使离家十年,跟随名师学艺,不问寒暑,不分日夜苦练,依旧无法在演武场上击败大哥。孩儿愧对您的期望,别无它法,唯有以死谢罪。”
沙剑士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将刚刚那封信念了出来。
“放屁。”顾雪野道。“我明明只离家年,而且到了冬天,我一般修炼半天剑法的。”
挑刀跣兵道:“你个懒虫!”
卡西莫听见沙剑士的话,心中一动,道:“在朝在野,那个叫顾雪朝的苹果剑修,就是你哥?”
顾雪野凄苦地点点头。
卡西莫道:“我听说他可是攻击力有着一百分的变态天才”
沙剑士推推跣兵的肩膀,道:“你呢?之前不是还招老卡麻烦来着,意气风发的样子,怎么如今弄成这个样子了?”
跣兵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们?”
沙剑士反手从酒筐抽出艾科索留下的几瓶未开封的酒,拍碎瓶口,往嘴里倒了一口,整瓶递给挑刀跣兵道:“这是报酬。”
跣兵结果往嘴里猛灌了几口,抬头望天,一对凸出来的眼球怔怔地愣了半晌,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含着两分迷醉的语气道:“都是这个小子。”说着手指卡西莫。
卡西莫此时正躺在纸堆上,出神地数着屋顶琉璃瓦的数量,听后愕然道:“关我什么事?”
挑刀跣兵眼圈一红,将轻轻放在够不着的地方,手掌拍着地面,嚎啕大哭道:“王奇把我赶出来了,就是因为你,在演武场将我击败了。”
沙剑士听了啐道:“呸,你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挑刀跣兵道:“呸什么,你们还欠我一个人情,知道不知道?”
“欠你什么人情?”
“王奇叫我来烧你们的房子,我假装答应,其实是去旅游去了。你说,你们这房子还存在,是不是有我一封功劳?”
“烧我们房子?为什么?”
“为了逼他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