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坐拥豪宅,卡西莫和沙剑士还是不忘昔日的穷苦生活,不改亲民的草根形象。卡西莫捧着葛老板给的万元大钞,可耻地膨胀了,居然每天饭后都要来一杯冰绿西瓜汁。
不过富人区的冰绿西瓜汁,总有一股做作的上流社会酸气,两人还是习惯喝城南剑客酒馆出品的。
说起冰绿西瓜汁,卡西莫忽然想起绮黛,这人撩人的尤物。不知道大剑士府本地人酿的西瓜汁味道有什么特别,可以想见,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毕竟听人说采摘茶叶后,以处女之乳闻之,有别样的清香呢。没道理出自美人之手的酒,反而没有加成。
因为古茗还是剑校的学生,所以白天还是留在城内剑校蹭课,直到晚上才偷偷溜出来与卡西莫等人鬼混。艾科索则一整天见不到人,但银河战舰的队员也并不担心他,毕竟此人是那种躺在王公贵族门口,会被公主小姐请进去悉心伺候的存在。
这天正是傍晚,卡西莫和沙剑士走出大门,见停放马车的地方空空如也,猜想应该是送小白出门了。便也不纠结,步行沿门前一直走。
这条大道直通南北,两边住宅渐渐密集,便是逐渐靠近南城区的景象。
剑客酒馆还是昔日的样子,院子内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从窗内传出来的笑语打碎这城中难得的寂静。
但是今晚,却是连笑语声都停顿了,空气中似乎凝结着一丝凝重。
卡西莫和沙剑士相视一眼,走进屋内,只见沙池中央,两个人正缠斗不休,整个酒馆的剑客,竟纷纷围在沙池旁,观看着中央激烈异常的争斗。
“与小白打的这个人是谁?”卡西莫扭头问沙剑士。
沙剑士沉着脸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小白好像有危险。”
小白的“沧澜剑法”凶狠中不乏谨慎,宛如一条青狼作势欲扑,大部分都是虚招。但一旦找到机会,便恶狠狠地扑上去,不撕碎对手决不罢休。
但此时在对手的压制下,“沧澜剑法”的影子却是十分中连一分都没有显现出来。
“啪。”
那男子一支长剑猛压而下,迅捷无论,小白举剑挡时,被砸得长剑脱手,跌坐在沙池中。
那男子见一击得手,并不踏步逼攻以令小白投降认输,倒握长剑,潇洒湛然地退在一侧,负手而立。
两只眼睛微微眯缝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卡西莫对沙剑士道:“此人似乎在等我们。”
沙剑士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又有着些无奈,果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两人穿过人群,卡西莫和沙剑士蹲下扶起面色苍白的小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白。”
小白不甘地抹掉嘴角旁的鲜血,忿忿地瞪着那人,道:“我也不知道。他听说我是银河战舰的人后,毫不讲理地就要同我决斗”
“喂!管不住嘴的小子,认输了没有?”
“不认输!”小白把脖子一梗。
“哦?”那人笑道:“都被打倒在地了,你还待怎样?”
见小白被噎得说不出话,沙剑士轻咳一声,拱手道:“这位兄弟,不知为何为难在下的朋友?”
“沙剑士?”
“在下正是。”
“你的这个小朋友已经败在我剑下了,不知能否将其踢出银河战舰,让我顶替了?”
见小白脸色一黑,沙剑士忙道:“阁下说笑了,刚刚那一剑的实力,在下却是看在眼里。以阁下的实力,恐怕是哪家顶级俱乐部的核心人物罢?”
“我老大叫谢听风。”那人面露微笑,意味深长地盯着沙剑士。
沙剑士修长的双眉轻轻一颤,脸上马上抑制住了震惊的表情,拱手做迷惑状道:“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