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
“我管你什么意思,我已经不在乎了。封靳言,我不会让纪暖夏好过的。”
纪寒灵不想要听封靳言任何的解释了,很快就出声打断封靳言的话。
再多的解释又有什么用,能够换回纪寒灵的开心与活泼,能够换回来自己的孩子吗。
纪寒灵放松自己因为激动而前倾的身子,就那么慵懒的靠在病床上,眼里狠狠地盯着封靳言。
“纪寒灵,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一个程度,看来是我对你太过于宽松了。”
“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推给暖夏好不好,她做错了什么,你总是要对她争锋相对,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真是不好意思,封总,灵儿就算是无理取闹,那也是我柳忆珍宠着的,与你封靳言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柳忆珍出声打断了封靳言的长篇大论。
“而且,你什么时候对我家灵儿宽容过,我看,你这是对纪暖夏的宽容吧。”
柳忆珍对于封靳言的话,心里极度不舒服。
封靳言他什么气候宠溺过纪寒灵了,时时刻刻都在用其他女人伤害纪寒灵。尤其是用纪暖夏,生生伤透了纪寒灵的心。
柳忆珍觉得,封靳言也是没有资格在纪寒灵面前提起纪暖夏这个女人的。
“封靳言,你宽容,你的宽容在哪里,我一点都没有看清楚,我看到的,是你和纪暖夏的暧昧,我听到的,是你爱着纪暖夏。”
“封靳言,你把我纪寒灵当做什么,随时可用,用了就扔的棋子吗,我告诉你,你休想。”
“我什么时候,把你纪寒灵当做一颗棋子在利用了。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做妻子对待的,纪寒灵,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封靳言,你知己扪心自问一下。”
“有那个丈夫会跟自己的大姨子牵扯不清,又有哪个丈夫,会无时不刻关心着的人是自己的大姨子。”
“你跟纪暖夏清清白白的,说出去,连狗都不会相信的。”
封靳言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纪寒灵居然倒打一耙,一口咬定,自己和暖夏就是纠缠不清。
果然,孕fù都是一群不可理喻的人。
“纪寒灵,你自己说,我哪里跟暖夏暧昧了,我的确有待暖夏作为自己女伴去参加过酒宴,但是,我分明解释过的,而且,你也相信了的。”
“这种陈年往事,还是双方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的陈年往事,你现在拿出来说有些什么意思,简直就是不讲道理。”
封靳言整个人都跟生气,跟纪寒灵jiāo流,实在是太费心思了!
“我不讲道理,你可以尴尬的听着,封靳言,我纪寒灵就是不讲道理。”
“你说你跟纪暖夏之间清清白白,你说您不喜欢纪暖夏,你又说,你跟纪暖夏之间。没有什么的感情存在。”
“没有感情?没有感情你会为了纪暖夏随时随地来冤枉我。”
“没有感情,没有感情你会在我怀孕期间,和纪暖夏私相授受,把纪暖夏带到国外去。”
“哦,把纪暖夏带到小岛上的人,是你封靳言啊,难怪那么高兴,因为你的情人要来了。所以顺带给了我一点好脸色。”
“我居然还以为,你是为我和我的孩子高兴呢,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
想到曾经的荒唐,纪寒灵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瞎了眼。
“纪寒灵,我为什么要带暖夏去岛上,我说过了,我只是怕你寂寞……”
“怕我寂寞?我老是你封靳言寂寞了吧,整天面对着我这个不喜欢的人的脸,你恐怕早就忍不住要和纪暖夏结婚了吧。”
“现在,封靳言,只要你签字,同意离婚,你可以马上和纪暖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