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不放,对方左右看看,骂了一句,道:“老哥,别怪我,谁叫你摊上了呢!”然后一匕首吹过去,将送饭的人的手指切掉这才拿出了布包。
对方看着金子笑道:“谢了老哥。”说罢转身就走。
“啊!”送饭的用生命狂叫一声,抓住他的脚腕一蹿身将他的腿抱住。对方大惊,用匕首拼了命的捅,鲜血喷出溅他脸,赶过来的人都被吓到了,足有一分钟没人敢向前。
“何事!”翟六子快步走来,也被这场景吓了,阿洪冲上去将其踢开,那人带着送饭的人滑出去好远,送饭的喷了口血,看着阿洪使出最后一点力气道:“毒!”
“毒?”阿洪奇怪道。
“不好!”翟六子一拍大腿,跑向敬炅的帐篷,阿洪反应过来,跟着跑两步又停下来,转身朝大帐跑去。
翟六子心里叨念,千万别吃,千万别吃,冲到帐前时帐篷里一点声都没有。
他额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淌,伸出去的手一直在抖。
突然咚地一声,翟六子的心跟着缩成一团,吃惊的向金院之后望去。
五千步军,五百骑军列阵严谨。一骑执骑飞出,高声道:“我家将军请李都督出来说话!”
阿洪匆匆赶到栅边,高声道:“李敬两家向来友好,今日为何出兵逼了营寨?!”
“敬大人被你们绑在营中,别以为瞒得了旁人!快放出大人来,否则踏平金院!鸡犬不留!”
阿洪道:“敬大人在我营中坐客,何来绑在营中一说!”
崔德临看看左右,打以向前,高声道:“既然如此何不请敬大人出来答话?以解误会?”
阿洪道:“你又是何人?”
崔德临道:“无知小儿,本官豫章王府书办——”
不得他把话说完,阿洪斥道:“区区一个书办也敢在我军营前大言不惭!快快退下,别下丢人!”
敬延寿打马向前道:“阿洪,崔大人说我二叔就在你营中,快叫李闵将我二叔送出来。不然二家不好见面,打一仗也说不定。”
阿洪急道:“敬少主,敬大人确实在我军中,可是,可是,他出不出来见你小人也做得主!”
敬延寿道:“阿洪,你也曾在我庄中做事,我不难为你。二叔不方便出来,可否请李闵出来一见?他总不会不出来见一见吧。”
阿洪急得不知如何回答。
敬延寿道:“听说李闵不见了,可有此事?”
“没有,绝对没有!”
“那为何不出来与我一见?别是绑架了我二叔,不敢出来见我?”
“敬少主,绝无此事!”
敬延寿两目一立道:“阿洪小子,休骗本将!与你三通鼓,若再不交出我二叔,或是让李闵出来,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二人退回本阵,崔德临低声道:“敬将军,李闵不在他营中,你为何不一鼓作气?”
敬延寿道:“崔大人有所不知,正所谓三军不可夺气。我三通鼓足可抵十万雄兵,鼓兵全军压上,李闵部此不战自溃!”
崔德临点头道:“高,实在是高!殿下正缺少敬将军一样的大将!”
一通鼓响起。
二通鼓响起。
时间静止了一样,敬家军个个奋勇,李闵军个个张慌失错。李闵为何不出来,是真不见了吗?军中近来的流言立马让所有人都迟疑起来,没有李闵他们还打个什么?阿洪急得手足无处放,叫人请翟六子来可是到现在也不见踪影,怎么回事,难道敬炅真被毒死了!
三通鼓迅急地响起,一直在响,敬延寿传个令去,敬家军直扑营栅而去,不但这里的敬家军向李闵部发起攻击,金院的另向个门都布下的东西的人马,只等敬李大战一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