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短须人说着朝少年狠狠一龇牙,他身后的骑兵都大笑起来。
“他不敢,我敢!”
“我c……”短须人回头看,说到一半生生把话吞回去,滚下马跪在地上,其他骑兵也都下马跪在地上,道:“见过少主!”
慕容隆也看他,走到已经气得脸都变形了的徐嗣,抱拳道:“少将军,他们都是些不通礼义的粗人,请您不要放在心上,我去说他们!”
“少将军!”羊夭走过来,道:“少将军,大帅叫您过去,这里的事由末将来处理吧。”
羊夭说着,暗地里拉了徐嗣一下。
徐嗣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慕容隆盯着短须人道:“扎合马,你说怎么回事!”
短须人哆哆嗦嗦道:“少,少主……”
慕容隆喝道:“这里是军中叫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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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徐嗣走进帐里,拱手道。
“你叫我本帅什么!”徐泓坐在案后,手里拿着笔,正写着什么。
“大帅!”徐嗣拱手道。
徐泓不回答,专注地写着什么,徐嗣不敢放下手,就这么擎着。
过了好一会儿,徐泓放下笔,叫卫兵进来,道:“把这封信用八百里加急送出去!”
“诺!”卫兵出去,羊夭走进来,看了眼一直拱手站在边上的徐嗣,向徐泓道:“大帅。”
徐泓如同没看见徐嗣一样,向羊夭道:“解决了吗?”
羊夭道:“回大帅,事情已经办好了,只是在物资分配上有些不对,末将已经处罚了相关官员,慕容将军也已经处置了手下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大帅,少将军身上还有伤……”
徐泓打断他,道:“这就好,你先下去吧。”
“诺!”羊夭退出帐。
徐泓这才向徐嗣道:“你知道你错在那里了吗?”
徐嗣道:“末,末将不应该与下属争吵,应该心平气和,先将问题问清楚再说,不应该一开始就以为汉军是对的,胡军是错的!”
徐泓拿过卷书,低头看了起来,也不说话。
徐嗣额上流下汗,腿抖了起来。
徐泓道:“想明白了吗?”
徐嗣道:“胡将是客,我军是主,所以有事就应该从客曲主。”
徐泓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起书来。
徐嗣衣服上渗出血,咬着牙,脸变得苍白。
徐泓首这:“想明白了吗?”
徐嗣跪下道:“末将鲁钝,请将军明示!”
徐泓放下书,道:“你这孩子,爹以前说没说过,做为军中大将,第一条就是管住人,怎么管住人?”
徐嗣道:“爹说和而不争!”
徐泓道:“和是何意?”
徐嗣道:“和是情义,死生之时兄弟相救就是和。”
徐泓道:“不争是何意?”
徐嗣道:“不争就是不和,不和则为帅者可以以一统众,而不被众所欺。”
徐泓道:“很好,你记的很好。可这次,你是怎么处理问题的!要不是羊将军,你今天非坏了大事不可!”
徐嗣道:“爹,孩儿就是看不管那帮胡人!这里是大宋的地方,什么时候论到胡人撒野了!”
徐泓一拍桌子道:“混帐!你还有理了!”
徐嗣紧收住嘴。
徐泓叹道:“你说的也是道理,可是光凭道理能把事情做好吗?如今的大宋虽都打着一面旗,可有几个听东都的号令!这个时候更应该讲和,这个和既不能伤了宋人,伤了宋人,谁跟你打仗?也不能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