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细细地观察姜景轩,发现他没有世家子那种潜在的傲慢。反而感觉姜景轩这个人看起来很舒服,既有博学者的那种书卷气息,还有家乡小流氓的那种痞气。让人亲近。而且何进感觉不到一丝敌意。这时何进不由得生出一丝亲近之感。
何进搭话道,“不知小兄弟对如今天下的形势如何看待。”
姜景轩插科打诨道,“天下咸安,我看大汉的和平是天下少有,而且大汉天子圣明,群臣贤德,大汉必然可以永世千秋。”
何进听到这个话就一阵无语,即使是插科打诨,如此夸奖也太过无耻了吧,当今士子谁看不出来朝廷的弊病。
何进也知道交浅言深是大忌,可是何进有一种错觉,这个青年是自己的同道中人。何进知道自己这当然是错觉,毕竟受伤的人对任何的善意似乎都极为看重。
何进给姜景轩倒了一杯酒,似乎很自来熟地样子,何进对姜景轩攀谈道,小兄弟如果无事,不如听听我的故事?”
姜景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还怕与这样的大人物在一起会惹火。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姜景轩想那么多了。而这皱眉在何进眼里就是一种正常现象。
“洗耳恭听。”姜景轩面五百表情道。
“我看上了一个人家的姑娘。那户人家不同意这婚事。就说因为我出身不好呐。即使我现在做的那个官,做得比他们家还大。可是他们还是牢牢地看着我的出生啊。”何进似乎暗地里有些悲愤。
“就因为我出身不好就看不起我,凭什么?我现在做官比他爹都大!就这样还就死死地盯着我出身看。凭什么。”何进接着说道,却平静地让人害怕。
而姜景轩想起自己因为失学而遭遇的背信弃义。当年他把一个人当兄弟看。那个人没打召唤就去燕京找他。姜景轩想方设法照顾他。那个人却不辞而别。当天发说说都有,却不结姜景轩的电话。姜景轩赚的钱比他还多,不就是他学历高一点,他凭什么这么对他,是不是看不起人。
姜景轩默默地一饮而尽,泪水在眼眶中流转。不经意间说道,“那些所谓的读书人,不把本事,朋友当回事,反而以能读书为自豪,真不是个东西。”
这话到何进耳朵里就理解为鄙视那些只看家世的人。顿时对姜景轩有一种知音之感。
何进连忙问道:“小兄弟对此有什么见地。”
而姜景轩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哪里哪里,在下哪里有什么见地,就是想起了一丝往事。”
姜景轩这时候想道,“有人拒绝何进?看来那些世家也是狂的可以。”
姜景轩就公事公办似的客套道,“只看家世,也真的是目光短浅。当年汉高祖庭长出身,秦王世家不过是养马出身,霍去病不过仆生子,这些只看家世的人,不是蠢就是坏。”姜景轩到最后,情绪有一点激动。
这时何进更加感觉姜景轩是自己的知己。于是他连忙说道,“都怪为兄考虑不周啊,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啊。在下何井,字高随。”
姜景轩连忙行礼道,“在下姜轼,字景轩。在下是澳洲齐国王子,澳洲齐国是姜齐后裔所见。在下因为仰慕中原文化,来到中原。因为路途遥远,打算献礼圣上后,求官于圣天子。”姜景轩知道这个与糜芳说的不同,但是那时候就两个人知道,谁又会在意呢?如何姜景轩有实力,糜家自然不会说话。如果没有,也不需要糜家动手。
何进不知道什么是澳洲,也不想管,他知道这个小兄弟想当官就对了,何进奇怪地笑了起来。
何进这个时候说道,“感谢小兄弟地开导,进,井因为公务繁忙,就先离去了。”
姜景轩故意愣了一下,就开口笑道:“何兄慢走,我们后会有期。”
看着何进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