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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珠从李胖子的横肉肥脸上大颗大颗滚下,“大大哥,咱们降了吧,这仗怕是没法打”。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脑袋掉了就碗口大块疤,咱们吃的就是这碗脑袋别裤裆上的饭”

    噗哧一声,一把腰刀没入了气急败坏的刘彪子小腹之中。“大哥,我是要财也要命。额,要我自己的命”。话毕,李胖子将刀从刘彪子的肚中拔出,扬手又是一刀,刘彪子的人头落地。

    李胖子把刀一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投降,我们投降啦,”李胖子高声大喊。众匪看到这般状况,均丢下武器,跪倒在地,高声请降。

    一声口令,澎阳军的军阵停了下来,但仅仅是顿了一顿。随着另一声口令,又开始向前移动,而且越来越快,“唬!”“唬!”“唬!”军士们开始有节奏的一声接着一声齐齐喝出杀意。

    李胖子绝望了,瞳孔一阵收缩,眼一红,抄起身旁一柄朴刀跳了起来。“弟兄们,横竖是死,拼了啊”,提刀向前冲去。众匪都跟着捡起身边武器,做殊死一搏。

    当前锋小部分匪兵靠近澎阳军北线军阵之时,随着一声号令,盾墙缝隙之间探出的枪头齐齐刺出,枪林范围之内的匪兵绝大部分被密集的白杆十二尺长枪洞穿骨肉,枪林收回,被穿透的尸体也被带回,只到被盾墙卡住,瘫倒在地。极小部分幸运匪兵恰好身位在两枪之间,没被刺到,却被随之而来快速移动的盾墙冲倒。

    军靴从倒地的匪兵身上踏过,似乎根本无视他的存在。他忍着疼痛,摸出腰间的匕首,准备给轻视自己的对方以教训。但是一柄雁翎钢刀迅速插入了他的身体,钢刀是属于第三列的一个澎阳军士的,他抽回带血的钢刀。发生这一切时,他还继续向前移动,努力跟上队列的移动。

    当军阵前方匪兵增多时,军阵突然停住,号令之下,最前面的盾墙立地,第一排步兵半蹲,枪头依然在相对于盾牌原先的位置,离地两尺,第二排步兵的白杆长枪放置在第一排士兵肩膀之上。

    “杀”随着号令,两排长枪齐出,此时任意两枪之间再也没有能容纳幸运儿的活命空间。

    “杀”,刺出,收回,“杀”,刺出,收回,盾墙之后的澎阳军士只是麻木的重复着训练时的机械操作,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空气有浓重的血腥味道。一名匪军头目踩着前面同伴的重叠高垒的尸身一跃而起,试图跃过这面枪林和盾墙,但他跌落之时,身上已被军阵后排的几柄举向空中的雁翎刀穿了几个窟窿。

    澎阳军阵的盾墙前堆起一座尸山,当阵前匪兵被屠光时,澎阳军阵又开始向前移动,盾墙推平尸山,后排的军士继续用雁翎刀给看上去没死透的匪兵补刀。

    剩余肝胆俱裂的匪兵不敢再集中冲撞军阵,而是像蒸锅里的龙虾一样,尽量躲到离危险更远的一点地方去,往包围圈的中心拥挤着。

    此时另外两个方向的军阵也各自向前移动了三四仗距离,包围圈更小了,如同铁桶一般。

    两声号角,所有军阵都齐齐停住,“铁桶”突然打开一个口子,一列三百余骑的铁骑奔腾而入,接近挤成一团的匪兵约十仗时,分成两股两个方向围着匪兵转圈攒射。匪兵一个接一个倒下,有试图冲出的匪兵,则被抽出马刀的骑兵斩落头颅。片刻,站立的匪兵不到一百,最后的屠杀开始了,澎阳军骑们挥舞着马刀冲向剩余残匪

    李胖子身上中了几箭,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天空,喃喃自语道:“草你x,这是猫玩老鼠,拿我们练刀呢”。清点战场的军士放下李胖子的无头尸身,嘴里念到“156”,这是他割下的第156个首级。

    白桥城的城头高悬着刘彪子和李胖子的人头。另外732颗土匪首级被堆叠成金子塔样子放置在城门外。这一切都是为了对窥视,觊觎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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