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阊风已经在灵族地牢中住了几日。“好在灵族的人没有搜我身。”阊风摸着怀中的砥卷。
“这里的木元素极其稀薄,没了砥卷的帮助我真的就无法修炼了。”阊风席地而坐,心神抱一,专心感知身边的木元素。每日早饭过后,阊风都会花两个时辰吸收木系能量。但自从醒来后,无论阊风再怎么努力吸收,所得的能量都会消失在诡异的血液中。下午则是用尽浑身解数攻击冰制的牢门。“咣!不行再来!”又一次狠狠的撞击,阊风的半边身子都红肿了起来。“再来!我就不信我撞不破这几道冰柱!”阊风发现每次撞击过后虽然浑身剧痛,但自己血液流经的体表瞬间便能恢复如常。“真不知道我昏迷过后发生了什么,现在我的身体已经不需要主动催发能量就可以自行修复了!这绿血究竟是怎么来的?”
阊风的到来可是为对面囚室的老人平添了一番乐趣。每天看着阊风锲而不舍的撞击牢笼已经成了他的娱乐节目。“那边那边!那根冰柱细一点!哎呦!疼不疼?换一侧继续!”阊风已经习惯了老头子的调笑,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个疯老头罢了。
“也不知道血妖姐姐怎么样了!”自从那天老头将木晶骗走放在坑里又撒了一泡尿以后就没再理会过它。以阊风的角度又看不到坑中的情况。“疯老头!待我从这里闯出去第一个找你算账!”
“呦呦呦!小娃娃脾气还不小咯!我帮你救了木晶你还要恩将仇报!”怪老头压根没把阊风的话当回事。“你分明是骗了我,如果你真的救了她为何现在我还是无法感受到她的回应?”
“小娃娃,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木晶朋友原本就剩最后一丝神智了!想要它复苏没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还真是个娃娃,这点耐心都没有!说起来这也好多天没给你朋友施肥了!”说罢又走到了坑边,这次怪老头还吹起了口哨。“你!”阊风现在对怪老头可谓是恨之入骨,连日的调笑和对木晶的亵渎终于才此刻爆发。一道绿光径直向对面牢房激射过去直插向疯老头后背心。
原本想象中的血腥场景并没有出现。绿光硬生生的停在了距离怪老头身体三指远的地方。“哼”一声冷哼在阊风脑中炸响。几滴幽绿的浓血从他双耳流出,紧接着阊风便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头好疼!”阊风幽幽转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昨天怎么了?”他依稀记得自己将藤蔓射向了怪老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了!怪老头他怎么样了?”阊风此刻心底出一丝悔意,在他的眼里那老头就是一个年入古稀的凡人,这些日子以来从未在他身上感觉到任何元素波动。“他也许真的是在帮我!我不会失手杀了他吧?”迅速的坐起身向对面的牢房看去。“小娃娃你醒了?”老头两腿交叉盘坐在床边笑吟吟的看着他。“疯老头你没死!”阊风忽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昨天我一时气急向你出手了,你没受伤吧?”
怪老头笑了笑:“小娃娃,就算灵天那臭小子来了都没发伤我一分,何况你一个实力低微的小武者了!”老人一翻手掌,一把亮黄色的刀刃出现在老人手中。只见老人手持利刃对着眼前的冰柱轻轻一划,牢房的整面墙如融泥般轰然倒塌。
老人信步来到阊风门前又是一刀割开了阊风的牢门,闪身便来到他面前。“真是稀奇!”怪老头抓着阊风的耳朵仔细观察了一番。“我明明记得你小子昨天应该被我震聋了啊!怎么今天跟没事人一样!”阊风傻傻的看着倒塌的冰墙,强压下直接从这里逃出去的念头。
看守地牢的灵族战士此刻已经发现了异常,已有人跑去通知灵王,而剩下的战士一个个似乎非常忌惮老头的实力而不敢上前,只得将地牢团团围住。
怪老头瞥了一眼堵在外面不敢进来的灵族人单手一扬,一道石墙拔地而起。将二人封在了地牢内。“别在这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