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之外,一位有着病态之姿的中年人路过此地,看了眼馆中的对局,捂着嘴猛烈的咳嗽两声,停住了脚步。
馆中张若封撸起衣袖与付青紧张无比的盯着斗盒里的两只蟋蟀。
蟀皇清鸣了两声便如推土机一般,威风凛凛的张开细爪冲了过去,这一次黑色金刚竟出奇的主动出击,相互碰撞过后,蟀皇却留下两根触须和两只前脚,而黑色金刚却安然无事。
付青刚准备开骂,却见黑色金刚突然如闪电般闪到蟀皇身后,黑色双牙直接斩断了蟀皇的一根大腿。
这一幕让付青肉疼不已,胜负基本上已经定型,只剩一根大腿的蟀皇还如何战斗!
付青伸手进去想要将蟀皇拿出之时,一声惨叫却从他口中传出。
拿出手掌,众人只见他食指之上少了一块指甲大的血肉,红色鲜血直流,滴入斗盒之中。
围观之人纷纷骇然,这黑色金刚竟如此凶残。
付青看着盒中像是在饮血的蟋蟀,越发的喜欢了,越凶残那它就越有价值,这只黑色蟋蟀,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一阵微风陡然传来,馆外围观人群,在这微风之下竟不由自主的让出了一条道路,露出了馆外站着的一名病态中年人。
“咳咳”
捂着嘴轻声咳嗽,中年人向着馆中轻轻挥了下衣袖,一道约莫手指长散发着淡白色的荧光利剑,从那衣袖中飞了出来,直接射穿斗盒,连带着将黑色金刚钉射在墙壁上,稍倾黑色蟋蟀与利剑都化作尘埃消失不见。
“咳咳,这只虫子体内有一丝凶煞之气,你们还敢如此大胆把玩,都嫌命长了吗?咳咳。”
病态中年人说完这句话也不理会惊呆的众人,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而付青一大票人,则全都看向张若封与八宝,眼睛里没有一丝善意。
青阳镇一处街角。
“哎呦,别碰那里,疼疼疼。”
“妈的,那帮孙子下手真狠。嘶~我的腰啊!”
张若封与八宝二人,正鼻青脸肿的躺在这里,张若封虽说练习过散打,一打五勉强,但遭到十几个壮汉围殴,也只能躺着的份,而且他还是重点关照对象。
“这帮孙子,连一个铜子都没给老子留下,妈的!三哥,你说那蟋蟀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跟煞气扯上关系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哪里知道这是啥狗屁东西!”
“那个死病痨鬼,都是他干的好事,害得我们被毒打一顿不说,连银子也一并搭了进去。”
八宝想到那个病痨鬼就是满脸怨恨,转而又自顾自的小声嘀咕道:
“春花楼啊!那群小骚娘们,你宝爷我今晚就先放过你们了,咱们择日再战!”
张若封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八宝的头上,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个死胖子,还能有点出息?有点追求好不好?整天就知道那春花楼,那里的姑娘放个屁我看你都觉得是香的。这些给了银子就是爹的娘们能和伯阳郡四大美人比吗?咱们要泡就泡最好的!”
“脱了衣服还不是一堆肉?”
此话一出,张若封也是无言以对。
拍拍屁股正准备起身离去时,天空骤然变暗,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一样,暗无天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不明所以的张若封把疑问投向这里的当地人八宝。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哪里知道这是啥狗屁东西!长这么大我连青阳镇都没出过。”
得,这死胖子还挺记仇。不过八宝犹豫了下还是解释道:
“不过我听老一辈人说,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