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你萧笙也见了,我九驼山可有任何一件奢靡的物件?我九驼山上的膳食可有一样是世间少有的珍馐佳肴?我九驼山门人弟子,有谁穿了丝绸锦缎?我们可有占了任何的一点私yù”
“若说是为了自己,却也是,但是并不是为了贪图享受,而是为了生命,我九驼山上下一百多门人弟子,xìng命就全在你萧笙的身上了。”
萧笙怔住了,这话不知道从何说起,没由来的便成了一个帮派的救命稻草,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正在这个时候,紧闭的大门被人撞开,进来的便是于左使,只见于左使朝着梁通达深深的一躬身,道:“掌教,投dú的人我们已经拿到了,是咱们山上的使唤丫头,那个叫做青鸢的。”
“带进来!”梁通达的声音甚是低沉,似乎是含着一些怒气。
于左使退了出去,随即带着一个丫头进来了,这丫头便是不久之前伺候萧笙用餐的青鸢,萧笙不由得一阵烦躁,道:“丫头,我们可曾有过什么冤仇么?”
“并没有,我与公子是陌路之人。”青鸢很是平淡,只是老老实实的跪在梁通达的面前,深深的垂着头,不敢去看萧笙的眼睛。
“因何要投dú?”萧笙眼睛死死的盯着青鸢。
“因为你必须要输掉这场斗法!最好是死在于左使的手下!”青鸢的声音丝毫没有迟疑,每个字都是清晰无比,像是钢针一样刺进了萧笙的心里。萧笙的怒气反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这个姑娘,确实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怎么会下如此辣手,让自己死于非命呢?冷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将目光落在了后面站着的于左使的身上。
于左使一副壮士断腕般的表情,看向梁通达的眼神颇有一丝怨恨和不解,此刻掌教在此,也不好说话,只好在后面老老实实的站着。
梁通达叹了一口气,对青鸢说:“你且说说看,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九驼山上的规矩你知道,你只是个自愿来九驼山为奴的下人,下人不允许做一丝一毫逾越的事情,何况投dú这么大的事情,若没人指使,我相信你没这个胆子!”
说罢,便满含深意的看着于左使,和萧笙一样,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于左使指使的,因为一个小丫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青鸢拜倒,丝毫没有被梁通达威慑的目光震慑住,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婢子这么做,完全是自己的想法,没有任何人指使,婢子一人担之!”
“为何!”梁通达低声的喝道,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恼怒,道:“为何!”
青鸢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盯视着梁通达,又看了一眼萧笙,泪水已经湿润了眼眶,但是依旧倔强的不肯落下,颤声说道:“掌教,你可知道青鸢的身世来历?”
梁通达审视的看着青鸢,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丫头,他高高在上,平时的时候总是在后山的拜月台上闭关修炼,基本上很少亲自理事,对这个丫头自然没有什么印象,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婢子叫青鸢,青鸢只是我的小名,我姓尹,叫做尹芷,是我阿爹给我取的,我们族里,女孩子没有学名,但是阿爹最疼我了,便给我取名叫尹芷。
“你姓尹?”梁通达若有所思,仔细的盯着青鸢,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可是漠北族的人?”
“是的,我正是族的人,族长尹寂灭,是我的阿爹!”小姑娘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顺着圆润的小脸留下,最终重重的落在房间的方砖地面上,无声无息的跌入尘埃。
“尹寂灭,他......他居然有后人?你说的当真!”梁通达似乎是有一些激动,但是还是克制住了。
“是的,四年前,阿爹把我送到九驼山为奴,几个月之后,族就消失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