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当是个被废弃了的小房子,看着像是种地的搭建的小房子,可是周围又没有地,那房子的作用到底是什么,的确很奇怪。
不过也是暮色越来越深,外面湿答答的似乎是下起了雨,要说这天气真是鬼,这么冷的天,竟然能下起雨来,不过下下来估计就成了冻雨,打在房子顶上哒哒的响,我低头一看表晚上十一点了,讨论也讨论不出个什么结果了,于是都累了,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印象中不知道我睡了多长时间,感觉上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在我们睡的正香的时候,一声凄厉凄惨无比的尖叫声骤然划破了雨夜泵入我的耳朵里,我被这无比吓人的尖叫声吓的咕噜噜滚了起来,即使是我这种胆大包天的也被吓的够呛,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这声音这种尖叫声因为太凄厉,我差点以为是全流萤出了什么事,但是仔细一想全流萤那家伙因为有弱情感综合症,恐惧也属于情感的一部分,她是万万不可能被吓出这么大的尖叫声的,而且这声音虽然很响,但是却并不尖,不像是个女人叫出来的,是个男人!
距离并不远,这时候夜半外面的风刮的也是呼呼的,而且还夹杂着雨不断的落,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尖叫声也传不远,这声音是从黄国涛家里传来的,甚至有可能,是从二楼传来的!
难道是黄国涛出了什么事?还是说是程三斤不成?
这时候哪里有时间能让我去细想,我一骨碌从地上滚了起来,这时候衡阳也早都爬了起来,啪嗒按了一下把手电筒打开冲着门就冲了过去,紧接着我也跟了上去,猴子也爬了起来,但这小子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几乎是依靠本能跟着我们在往外跑。
我们刚一出房间门,就听到哒哒的脚步声,有人在急促的跑着,一看是程三斤急匆匆的披着衣服,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啥情况?咋啦?谁半夜里喊叫?”
程三斤咋咋呼呼的问道,我脸色一凝,瞥了他一眼,说道:“别说话,快去看看全流萤怎么样,猴子,拿枪。”
“是。”猴子也知道事态紧急,咔咔的把枪拔了出来上好了膛,径直就走到了我的前面,我们往最里面那个房间逼近着。
衡阳跑到全流萤房门前啪啪拍了两下,全流萤在里面说她没事,我们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衡阳立刻跟着我们往最后那个房间里面冲,他这样的人绝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我们站在了最后一个房门前,房门还被猴子之前锁住的锁锁着呢,房间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手电筒的光束不断的挥动着,猴子手忙脚乱的撞门,但是这种门很坚固,而且使不上劲,我稍微一打量,门上的锁还是完好无损的,门旁边的窗户也没有任何被撬开的痕迹。
里面有光!这个房间里面有光,像是烛火,昏惨惨的忽闪忽闪着的昏黄的光,透过门旁边的窗户照出来,是蜡烛!里面点了蜡烛!
可是按理说这吸毒青年的房间,将他关进去之前我们在里面搜寻过,里面没有蜡烛,为了防止出意外,别说是蜡烛,就连火都没有,也没有利器。
那么他是怎么拿到的蜡烛,又是怎么点燃的?钻木取火吗?别开玩笑了!
“老大,怎么办?”
猴子已经完全慌了神,急忙问我。
“屁话,钥匙呢?把门开开。”
我急的一吼,他哦了一声,哆哆嗦嗦的把枪先揣起来,随后掏出钥匙来开锁,哆哆嗦嗦的总算是把锁给开了,猴子枪一拔,啪的一脚把门直接给踹开,锁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别动!”
猴子大声的嚷道,颇具威严的呵斥声在夜色中还真有那么几分感觉,但是当我们冲进来之后,眼前这十分具有冲击力的一幕实在是让人震惊不已。
即使是我这种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