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鸢撕开包装,奶白色圆滚滚的牛奶糖从外表来看看不出异样,乌鸢沉吟片刻,起身出房间,回来后,手上多了一把小水果刀。
当初有关国外万圣节糖果里藏着刀片c钉子甚至毒品的新闻不是白看的。
乌鸢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当真正奶糖里发现纯白结晶体,大胆假设一下,应该是冰|毒,嗯。
这得多大的仇恨才在第一次碰面就给小孩子送毒品啊。
不是有仇就是变态
——或者有仇的变态。
乌鸢打电话给古小延,请他来帮忙验一下这些晶体到底是不是冰|毒,如果是乌鸢眼中寒光闪过,要是是对她下手,她还没那么生气,但是敢动她在意的人就是不行。
乌鸢脑海中飞快划过一条条法规内容,思考着怎样才能踩着线让那个胖女人受罪。
诱导对方对她使用凶器,玩一把正当防卫?
打c不c死c她!
垂眸。
或者稍微灰色地带一下也行?
古小延来的很快,等检验结果一出来,发现果然是冰|毒,那女人还生怕一颗糖不容易上瘾,干脆在包装的所有糖里都下了毒品。
——还真舍得。
古小延一拍桌子,打一通电话后风风火火去药店想要调监控,却被告知就在不久前,店里的监控出了问题,突然黑屏了,老板现在正在和“无良”卖家争论质量问题。
这年头出来犯罪的不会一两手电脑技术,都不好意思当罪犯了。
古小延绷着脸去调那片街区的监控,让乌鸢来认人,但是并没有找到所谓的短卷发,身形微胖,穿天蓝夹克的中年女子。包装上指纹的检验也出来了,对比了指纹,只有乌鸢和一家糖果专卖店老板的指纹在上面。
古小延还没反应过来上面并没有元始的指纹,就听见这孩子沉稳的嗓音:“是这个。”
元始指的人有一头长发,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头上戴着白色暖茸帽,身上同样穿的夹克,不过是浅棕色的。大概也就身高体型和夹克样式这几点相同。
不过有这三点就够了。
古小延问了老板,今天的确有个女的问他能不能借用店里的卫生间,老板那时候在头疼监控问题,指了个位置给她,没注意出来的还是不是先前的模样。
“这是有预谋的犯罪。”古小延挑眉。要是精神病针对小孩子,该拿着糖去学校门口蹲守才对,随便打印一些表给他们填,说填表就送糖,上当的学生可不会少。
古小延看向乌鸢:“大侄女,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人?”
有啊,那些被她送进铁窗的组织的人和吸毒的那个不就是?
古小延拧眉:“都过去半年了——你确定这几天不,几个星期内没有得罪过人?路上抓到小偷,打翻人贩子,阻止家暴什么的都算。”
乌鸢点头,她这半年在另一个世界呢,哪来的空闲回这边做好人好事。
古小延便去查了那几个人,在被乌鸢一个电话送进吸毒所的青年的家庭档案里,发现了中年女子。
“方圆圆,女,今年五十岁,咦,这资料没有正式的工作,家里务农,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前两年居然能一口气付全款,买下市中心的房子。”说是歧视也好,看不起人也好,古小延你看到这里本能就觉得有猫腻。市中心的房子有多贵呢?五十万才是个首付,还是中等房子的房价,一个明显家庭不是特别富裕,过去一直给人家做保姆,两年以前和儿子都是租房的一员,突然间辞了保姆的工作,又突然间出手阔绰,却没有贷款或者办信用卡的记录,要么是中了巨款,要么是做了见不得光的买卖——鉴于某个“夹心”糖果,这买卖多半是贩毒。
这事是什么样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