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女司机没那么无脑,她老老实实把乌鸢送回去,没多说一句话。
万一她是条子的人呢?万一这人身上有窃听器追踪器呢?万一有人吊在后头顺藤摸瓜呢?她智商还是在线的。
然后乌鸢“咔咔”两下就把女司机两手关节给卸了。
女司机:“”
疼qaq
不仅疼,世界观都刷新了一遍,因为乌鸢不止卸胳膊,还把她给点穴了。
女司机:这不是我的现代操作!
等乌鸢上山再下来,女司机已经斯巴达了。
背后的背的是两把真刀吧?为什么会有人用双刀不是,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存在!
乌鸢道:“带我去你们老巢。”
女司机还呆滞在乌鸢点穴带来的震撼中,一时没回答,乌鸢以为她是嘴硬,便点了她笑穴,好整以暇看她狂笑好几分钟才大发慈悲停了她的穴道,顺便帮她接回胳膊。
女司机如获大赦,对乌鸢的感想在“杀父仇人”和“再造之恩”之间徘徊着,稍微是有点斯德哥尔摩症,可是一直笑不能停真的太痛苦了,哪怕是乌鸢导致的,在她解开后女司机心里都忍不住升起一丝感激。
所以当乌鸢再次提出让她开车去他们据点时,哪怕明知自己也会跑不掉,女司机还是乖乖带去了。
向恶势力低头jpg
顺便一提,后来记者采访她是因为什么才触动了良心让她自首时,女司机幽幽看了记者一眼,“你不懂”
记者:???
车一路在郊外呼啸,没有进城,乌鸢闲着没事干开始看手表数圈,大概第二十九圈的时候,车停了。
开了快半个小时,挺远的呀。
乌鸢抬头望了一眼黑暗中的废弃工厂,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女司机:“往前再开半分钟然后再回来。”
“啊?”女司机一头雾水,往前开了半分钟又开回来,二十九分钟变成三十分钟,乌鸢立时全身舒坦,下车和女司机进入工厂里面。
只听啪嗒一声,黑暗里亮出一团光,有人开口:“这次货色整这么俊干嘛,能看不能吃这不是折磨兄弟们吗?”
乌鸢眼尖,光照出来的除了人,还有个小型手术台,神情顿时凝重了。
猜也能猜出大概的用处,除了私卖器官,谁会在这地方弄个手术台。
网上有人给列过一个表,一个人能有多值钱:一个肾几十万,一个肝几十万,心脏也能卖个几十万,再加上眼角|膜c血c胃c肺c小肠c皮肤c骨髓和头颅几百万的价格,足够让一些人为利益铤而走险了。
乌鸢仿佛嗅出了满屋子血腥的恶臭,眉头一皱,手摸上了刀柄。
这些人——
该死!
工厂的人浑不知大祸临头,还有些不解:“你怎么不把她弄昏迷,该不会是自愿跟你来的吧?嘿,还带了刀,从spy现场出来的?道具做得挺真啊”
这些人渣,真应该感谢乌父对乌鸢的教育,不然指不定乌鸢一气之下就通通送他们去见佛祖询问能不能原谅了,现在不过是把他们打趴下而已。
感谢红国弄枪并不容易,乌鸢以防万一带出来的双刀没派上用场。
乌鸢从角落里找到一些绳子,想来是他们往常用来绑受害者的,扯一扯,还挺结实,便让那些家伙享受了一把风水轮流转,等绑紧了,保证不会跑掉一个,乌鸢这才拿出手机给警察局打电话。
这回她会在事发地点等警察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乌鸢打算擦会儿刀。她把自个儿的武器保养得极好,锃亮锃亮的,还刺着寒光,方才环境昏暗,辨不出真假,现在乌鸢连人带刀置身灯光中,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真材实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