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闻言,打量来人。
“白鹿为伴披银甲,你是清扬剑侠余良?”
余良暗笑,不曾想他都这么出名了,“若是怕了,就趁早离去,我尚可饶你们性命。”
“笑话,老子会怕你?”
张达嗤笑,“我可不是张虎,更不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重伤,让我碰到你,算你倒霉,今天我就宰了你,将白鹿献与窦将军。”
“那还等什么?”
语罢,余良剑指张达。
“找死!”
喝声起,长斧落。
“铛!”
金铁之声刺耳,余良被震退数步。
张达纹丝未动,持立长斧,“不堪一击,也胆敢与老子交手?”
好大的力气,余良暗道。
低头看去,长剑都被砍出一个豁口。
“余兄弟小心,张达是边军第四大力士,力大无穷,武功了得。”刘隼提醒道。
“刘兄不必担心,他今日必死无疑。”
说话间,余良冲张达笑了笑,仗剑而上,直刺对方心口。
“好快!”
张达心惊不已,忙架斧格挡。
然而,他才刚刚举起长斧,就听身后兵士纷纷喊道:“张佰长小心身后!”
“晚了。”
张达背后,传来冰寒声音。
他惊恐万分,可还未来得及回身躲闪,一柄长剑已划破他的咽喉。
张达丢掉长斧,捂着脖颈跌倒在地。
他看着余良从他身上迈过,神情淡然,甚至没再看他一眼,仿佛只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时间,兵士们吓得不敢妄动。
“兄弟真是好手段。”
“哥哥武功卓绝,小弟五体投地。”
刘隼与赵顺称赞,就连重伤在身的罗通,都咧嘴大笑,几乎忘了他们仍身处险境。
余良沉默不语。
叮!
“斩杀20级武士,获得经验1000。”
提示音响起,表示张达已经死亡,余良的内心仿佛压着一块大石。
他杀过人,但都是出于自卫,是被冰锥反伤而死,从未像这样真刀真枪手刃敌人。
负罪感涌上心头。
是现代人的思想在折磨他。
余良看向张达尸体,吐出一口浊气。
时逢乱世,他不奋力反抗,就只能任人鱼肉。
想到这,余良彻底蜕变,已完全抛却前世。他的目光变的冰冷,生在和平年代的那份善良被掩埋心底,取而代之的,是冷漠无情。
“一起上吧。”
余良剑指兵士,眼中寒意刺骨。
“大胆狂徒,竟敢偷袭暗算边军佰长,你罪大恶极,死期已到!”一个兵士什长厉喝道。
佰长死去,什长便是最高军官。
这名什长也有些本事,将余良杀死张达说成是偷袭暗算,三言两语便消除了兵士的恐惧,更让兵士生起报仇之心。
若抓获余良,必是大功一件。
“列阵,围杀!”见士气大涨,什长命令道。
战阵瞬间成型,五十六个兵士分成十一伍,两伍之间遥相呼应。有人持盾,有人持短刀,有人持长枪,有人持弩箭,伍中伍长调度,两伍又有什长指挥。
“杀!”
兵士冲锋起来,整齐划一。
与此同时,余良与刘隼齐动,迎了上去。
赵顺留在原地,保护着白鹿和负伤的罗通,以他实力,参战也是死。
兵士等级大多不高,只在5一8级之间,其中伍长等级在10左右,什长顶多13一15级。不过,列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