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童,和一个赤手空拳的成年人打架。虽说成年人会被刀割伤,但幼童无力,无法构成威胁,而成年人只需一脚,就能把幼童踹个半死。
五回合过后。
余良苦苦寻觅,终于逮到机会。
他一剑刺过去,直袭张虎左肩,若是彻底废了对方左臂,那就万无一失了。
然而,长剑只刺入半寸,再难深入。
这张虎难不成有铜皮铁骨?余良心惊,好似刺在了铁板上。
张虎趁机,挥刀斩去。
余良抽剑格挡,长剑顿时脱手而飞。
张虎又补上一脚,将余良踹飞数米之远,若非要生擒,可能就不是脚,而是刀了。
“你服不服?”
张虎跨步上前,厉声喝问。
余良没有说话,盯着张虎,面无表情。
“你这没有内力的低级武者,也想伤老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语罢,张虎手中长刀兜头而下。
然而,余良竟一动不动,不闪不避,也不做任何抵挡,甚至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张虎吓了一跳。
长刀一偏,改为砍向余良肩头。
“这怎么可能?”长刀落下,还伴随着张的虎惊呼。
他瞪大了眼睛,像见了鬼。
只见长刀从余良肩头穿透而过,又毫无阻碍的直落而下,刀刃深深没入泥土之中,而余良仍端坐在原地,毫发无损。
余良脸上,始终挂着瘆人的笑。
张虎惊恐的放开刀柄,不仅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恐万分。
兵士们不自觉的向后退。
他们左顾右盼,生怕被鬼魂附了身。
山风在林中徘徊,如鬼哭狼嚎,余良的身影渐渐淡去,最终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鬼鬼呀!”
一个胆小的兵士瘫软在地。
“大家莫慌!那贼人定是用了障眼法。”
岳佰长虽实力低微,但见多识广,最先恢复了冷静。
“不错,你真是聪明。”
熟悉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岳佰长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只觉寒芒刺背,都不用回头确认,没猜错的话,他又被劫持了。
果然,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百余兵士侧目,只见岳佰长战马上多出个人。
岳佰长快崩溃了,短短一天时间,他被挟持了两次,还是被同一个人挟持。
“好汉,不必多说,我会放了你。”
余良一怔,觉得这岳佰长有点意思,竟如此识时务。其实说白了,岳佰长是怕死。
他言道:“既然如此,快让你的人退后。”
岳佰长连忙点头,高喊道:“都给我让开,退后十步!”
兵士领命,纷纷后退。
白天他们已经历过一次,没人再多嘴。
这时,张虎上前道:“你可以走,但秘境中得到的宝贝,还有仙鹿全都要留下。”
“你想他死?”
说话间,余良加大手劲。
“张虎你想害死我?”岳佰长质问。
张虎笑道:“岳卓岳佰长,你技不如人,屡次被擒,怎说我要害你。”
“你!”
岳卓气极,恨的咬牙切齿。
“若是我有差池,你这狗东西定三族皆诛。”
张虎一怔,面色阴沉下来。仔细一想,的确如此,岳卓来到边军的半年,他们一直把岳卓当成草包,却忘了岳卓的家世背景。
当朝太尉独子,又岂是他们能惹的。
张虎气喘如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让开,让他离去。”
“张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