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渡劫禅师俗家名字正是南阳帝王,这话正好将昔日之情重提,渡劫禅师看着南阳帝王,两人都是相视一笑。
“甲子木,你本是从长天海陆而来的吧?”。
北静王此言一说出来,甲子木放佛是想到了自己在身之日说道:“弟子原本,只是长天海陆中一农家的孩子。”。
“是在凌烟台峰下,一处果农的家中,本王说的没错吧。”。
“啊?”。
甲子木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似得。
“咳咳,咳咳!”。渡劫禅师嗓子轻声咳嗽了几声。
北静王看到渡劫禅师案几上摆放着一只简约的素琴,便坐了下来,手指划过,犹如长歌当哭,又像是百转千回一般!
叶蓉和甲子木迷醉其中,犹在梦境之中。
天分日月,地倾东南。
长天海陆地跨南北,依山伴水,本来就是鸟语花香,人杰地灵的地方。
长天北静王生性儒雅,喜好琴书评弹,那日在百花园中曼指轻弹,就听见花园侍女来报:“启禀北静王,南阳帝王在门外求见,现在已经在大厅中等候了。”。
北静王茫然不知,依旧是沉醉在自己的琴声之中,侍女接连问了三次,都没有回答,本来不忍再打扰,想要回去让南阳帝王在大厅中再等待片刻就好。
结果发现琴声高妙,就像是春天的花朵,就像是晚风中的彩霞,自己好像在云端曼舞一般,不禁的呆呆的站在原地,就好像自己在琴声之中一般,听得痴痴的,不知道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在身。
南阳帝王在大厅中耐着性子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要不是因为和北静王交情很好,早就按捺不住焦灼的心情在大厅中大声叫骂了。
后来实在无法再等,就站起身来,朝大厅中走出来,这时候北静王身旁的童子寒烟正好路过,看着南阳帝王焦急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来。
“寒烟,你主子到底在干什么,让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南阳帝王脸上都带有了愠色,但是由于额头上的眉毛正好从里面弯着的,所以虽然是在发怒但是给人在笑的感觉。
“南阳王,您老不要生气了,您还不知道我们主子吗,在那里发起疯来,能够昼夜不息呢,您还是耐心的在这里喝杯茶,再等等吧。”。
寒烟嬉皮笑脸的想要给南阳帝王倒茶。
南阳帝王知道,北静王向来宠着奴才,这寒烟心思机敏,聪明伶俐,很是得北静王的喜欢,平日里也都是没有个上下之分。
“还喝什么茶,这就泡的快没有味道了,再喝下去,就是直接喝白开水了。”。
南阳帝王这时候也是笑着说道:“要说北静王的琴声,果然是高雅的很,可惜的是在没有创作出来之前,只有自己自娱自乐。”。
原来北静王很是喜欢音律,也喜欢自己作曲填词,只是自己要求甚高,稍微有一点不满意就会重新来过,所以可想而知花费的时间就会很长。
“可不是吗?昨日静王就吩咐奴才们,要在这两日里将这白头吟写出来,现在恐怕正是兴头上呢,可是您是谁呀,和我们静王交情如此深厚,刚才我就让花园中的侍从请示一下静王,这不已经没了消息。”。
南阳帝王哈哈大笑,摇着头说道:“正是妙哉,妙哉,我又有耳福了。”。
寒烟不解的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呢,我看帝王今天怕是要白白等一天了,为啥还这么高兴呢。”。
南阳帝王说道:“亏你这个小鬼头还跟着你们主子这么久,既然园中侍女没有给你回音,说明自己已经迷醉其中了,北静王曾经发誓,当自己曲成的时候,就是街上的妇孺,山中的老翁都能够听得懂,沉迷其中呢,你看吧,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