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乘坐最早的管列一路驰骋,对于见爷爷这件事的期待以至于我和爸妈在管列上也没有多说什么话,而是各自略有心事的沉默不语看着飞梭而去的风景一点点的让时间慢慢流逝。
随着管列靠停,我和爸妈一起下车出站,出站时就有组织部的相关工作人员前来接待,老爸和我们一边感谢一边坐上了他们随行的车出发去爷爷所在的疗养院了。在车上,坐在副驾驶的这位叔叔转过头对我老爸说:
“昨天我们就通知了李教授他老人家想来他现在已经早早的在疗养院等你们了。”
我爸寒暄了几句也恭敬道:“多谢组织给了这次机会。”
那位大叔摆了摆手,对我爸说道:“唉,不要这么说,老爷子身体一直不错,每天虽然费心的在做研究但是精神头一直很好,一直都很注重身体,他对我们也很客气。你们放心好了,不要担心他老人家过的不好,他老人家可是有很强的觉悟呢。”
我爸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听这位大叔唠叨了几句就没再说话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城市穿行,很快就到达位于北戴河疗养院的区域了,我看着车子穿梭于各种大大小小的疗养院中,在经过几次需要停下来出示通行证的关卡后终于在一所看起来不怎么大的疗养院的门前停下了。
我和爸妈一起下了车,一位站在门口略显严肃的兵哥哥,向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敬了一个礼,然后拿出了扫描仪然后对着我们说请出示下你们的身份id卡。我们赶紧从包中拿出了id卡,兵哥哥在扫描后确认无误就笔直的站在一边了。
我和爸妈赶紧拿着行李跟着那位大叔走进疗养院了,这所疗养院看起来是独立的,似乎就我爷爷一个人在这里住,进入疗养院的里面后,就有工作人员出来帮我们把行李拿走了,我这时可能是因为有点紧张外加长时间的坐车,有点尿急,我只好问了下工作人员:
“洗手间在哪里?”我看了爸妈一眼说:“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爸妈点了点头说:“快点,我们还要见你爷爷呢。”我“嗯”的一声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奔向洗手间了。
当我出来时,已经看到爷爷在大厅接我们来了,我看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双手颤抖脸泛泪光的握着老爸的手,我想这样的一个老人是怎么会要经历这些呢?
我表情僵硬的靠了过去,老妈看到我对爷爷说:“老爷子仁生今天也来了。”
爷爷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当他转过来时,泪水还挂在脸庞,眼睛已经模糊,他似乎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叫了声“爷爷,”他仿佛懂了似的答了声“唉!”
随即笑的像个孩子,还兴奋的说道:“好孩子,上一次见你是好几年前了,现在长这么高了,真好。”
我见他笑了起来,我也开始轻松起来挽起了他的手。虽然爷爷看起来是个老学究但是现在的我看到的他就是一个和蔼的老人亲切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扑面而来。
爷爷右手拭去了脸庞滚过的泪痕对我们说:“走,不要在这里站着了进去里屋吧,你们坐车那么久也幸苦了。”
爷爷也看着那个驱车的领导微微的点了下头说:“幸苦了王主任。”
他摆了摆手说:“老爷子严重了,这样,你们好好说话我就不打扰了。”
爷爷点了点头道谢着看着王主任离开,然后就带着我们进去里屋了。
疗养院的设施很先进,看的出来是很用心设计的,爷爷领着我们在里屋的厅房沙发上坐了下来,我靠着爷爷坐在一起,爷爷和爸爸寒暄着过去的事情。
爸爸见这时已经说开了,就问爷爷道:“老爷子,你的学生可都被调回一线工作了,上边应该也要放你下去了吧。”
老爷子微微的把身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