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开发老农闲,骑上电摩四处玩。
今天之福从未有,来到场畔见从前。
有脚阳春非空论,关系网络是实谈。
但愿上帝早发现,莫使愚公腿再残。
走进生态园,往日物件全。别看东西老,余热未用完。
吃饭谝闲传,再说改变难。仰头把天望,神仙尚在眠。
闲话不闲有关联,接着正事继续谈。上文说道:常大伯和保管骑电摩,各人带上自己老婆,大概走了二十来里路,来到了修建不久的关中农耕文化生态产业园。先看了许多不要钱的地方,见到了很多自己用过的,既熟悉c又生疏的老式生产工具。看到了许多自己经过的,既亲切c又感伤的旧时场地。听到了许多自己唱过的,既动听c又激昂的革命歌曲。
还听保管说了自己从未听过的,既古怪c又实在的笑话故事。使他颇有感触,几度感慨万千c浮想联翩,发表了一连串的感想。
最后,他们又买票进入了斗鸡c斗羊场地。场地较低,四人站在高处往下看,周围圈着简易栅栏,里边有几个身穿黄衫红裤,头上戴着红帽子的人四下站着,两只浑身卷毛,头上鬈角的大羊就在场地中央。
他们不知怎么搞的,两只羊就跟斗士似的,互相看着看着就干开了仗。但牠们不会像斗士那样用器械,或者用拳脚,只能用头上那对弯角互相攻击。开始还像斗士那样缓慢地转着看着,瞅机会攻击一下。
渐渐地越来越快,两只羊没有了喘息的机会,不看部位c没有回合,也不听穿黄衫儿的人大声吆喝。在偌大的场子里跑着c追着,往对方身上猛烈地抵着。周围的观众高兴极了,有地热烈鼓掌,有地放声喝彩;有地高声评论,有地加油鼓劲,不管男女老幼,全都无比兴奋。
场里两只羊地攻击速度越来越高,用力越来越大,好像仇深似海,非要对方倒下。不大一会,其中一个身上的白毛有一块渐渐红了起来。
常大伯人在高处看得真切,不由得脱口而出:“啊!受伤了。你们看,那只羊身上出了血啦。大家快喊,快让牠们停下来,不要斗了。”
厂里的羊还在继续斗着,场外的观众还在看着c赞着,吆喝着。常大伯一个人形单影只c落落寡合,谁也把他的话没当回事。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太渺小了,一个人退出去坐在别人身后,咋想也无能为力。
斗羊结束了,保管朝左右看了看说:“呀,咋不见老常哥啦?”
他老婆也瞅了瞅说:“就是不见人啦,可能上厕所解手去了。”柳枝也看看附近说:“不是上厕所去啦。他那人老是早晨拉屎哩。”
保管说:“哎呀,中午不拉屎还不尿尿啦。你们坐在这里歇歇,让我出去找找,叫他快些,一会斗鸡就开啦。咱们买了票,不看划不来。”
保管走出去一看,常大伯一个人低着头坐在后边,连忙走过去问:“老常哥,你咋啦?是不是人不美气?咱赶快出去找医生瞧瞧。”
常大伯抬起头说:“你看你的热闹,我没有病,就是不想看啦。”
保管忙说:“哎呀,老常哥,这么好看的热闹你咋不看哩?我还说今天这次钱花得太值啦。转了一大晌,尽看了些啥吗?不是碌碡石头旧房屋,就是老掉牙的烂家具,只有这斗羊最好看c最有意思啦。”
常大伯说:“看那两个羊舍死忘生地拼命抵仗,你一点都不觉得残忍吗?把自己的高兴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这人不忍心。”
保管又说:“啊呀,你咋那么多事的哩?啥别人不别人的,牠们是羊,杀多少都不犯法,咋能跟人一样,人杀一个就犯法哩。让牠们抵扺仗怕啥,给养牠们的人挣些钱,让看热闹的人高兴高兴,总比杀了吃肉强吧。快进去看,人不是也比武c拳击c决斗,唱戏c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