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去给他行礼,他就不能不收吧。”
老蝴蝶说:“那好,我去给武大郎说说,让他明天过去做几席菜,顺便把馍也定上。”梗二接着说:“我去租赁几席青器c桌凳,不论需要什么东西,超市里边样样俱全,一点不难。”
三快婆站起身说:“那咱们还等什么,说干就干,现在就过去帮他拾掇新房。我就再当一次媒人,给杏花妈把事挑明,晚上就睡到一个炕上啦。”
众人一致赞同,纷纷起身,一同出了这边大门,向常大伯家走去。可是,他们那里知道,大家的想法虽好,和两个当事人却是南辕北辙,种豆得茄,根本没有尿到一个壶里。
常大伯早就看出他这个亲家母人虽不懒c目光短浅,外表虽好,里边是草。他对她的关心帮助出于古道热肠,并不想和她成亲,自己内心不愿要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老年伴侣。
杏花妈没有知识,本身就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这些日子沉迷麻将场,经常受烂头蝎夫妻的教唆挑拨,常常出入富丽堂皇的玉顺家,面对玉顺的喜眉笑脸,桃花的关切恭敬,麻将婶的大方赠送,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价值连城的奇货啦。心里早就想入非非,进入云里雾里,呆头呆脑地陷进深渊之中不能自拔,渐渐地踏上了毁灭之路。
话说众人从三快婆家出来,几步就到了常大伯门前。常大伯家大门紧关,三快婆叫了半晌,杏花才在里边问:“谁呀!这时候叫门干啥?人家正午睡哩。”
三快婆在外面喊:“杏花,快开门啦。这时候还睡啥哩?大家给你们帮忙来了。”
杏花走过来打开大门,看到门外来了这么多人就迷惘地问:“我们有帮的啥忙哩?”
三快婆问:“你爸你妈哩?大家给他两个帮忙来了。”
杏花说:“他们,他们有啥忙哩?我爸没在家,吃过饭就骑车子出去啦,我妈出去打牌还没回来哩。”
老蝴蝶问:“怎么,你妈也打牌哩,他怎么也把打牌学会啦?”
梗二说:“你还不知道,麻将婶领着杏花妈,天天在烂头蝎家打牌,老常也不管管。”
三快婆说:“人家是客人,和她女儿住在一起,他咋管哩?咱们今天就帮忙把他们弄到一块,往后就好管啦。大家先等一会,我去把她叫回来说说。”
杏花没有把众人往屋里让,自己抬头看看太阳说:“啊,时间不早啦,我得慢慢做饭去,才学着做饭,就得多费好多时间。”说着就自己回屋去了。
门外众人不知如何是好,三快婆说:“大家等会,我叫人去呀。”有个脑梗指着远处说:“不用叫啦,你们看,那不是回来了。”大家一齐望去,果然有一拨人朝这边走来。
三快婆眼尖,一眼认出走在后边的人就是杏花她妈。那拨人越走越近,老蝴蝶忽然叫道:“啊呀,不好!你们看,前边有两个人架着一个人,好像是麻将婶,不知出了啥事啦?”
三快婆朝过走着说:“过去看看不就知道啦。”大家迎上前去,被架着的人果然是麻将婶。
麻将婶浑身抽搐,两只手抱着肚皮,一颗头朝下耷拉着。散乱的头发没有盖完白森森地面孔,额头上渗出黄豆大的汗珠,扭曲的口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杏花妈双手拿着两个同样的茶杯走在众人后边,脸上好像贴了层烧纸似的,蜡黄蜡黄。
三快婆走到跟前就问:“她,她这是咋啦?”跟在旁边的人说:“她炸了把牌,心情太激动了,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凉茶,还说了一句‘今天这茶喝着真香呀!’接着就喊肚子疼。”
众人把麻将婶搀进玉顺家客厅往沙发上一放,她还是捧着肚子直嚎,脸上抽搐得鼻眼歪斜。众人不知所措,大声呼唤桃花。桃花正在厨房做饭,听见人喊,急忙跑来一看,觉得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