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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能睡着啦。我今天去,把狗赶跑就是了。”

    常大伯听到这里忍不住说:“床上有虼蚤不要紧,咱家里有对付虼蚤的药哩。就在后院窗台上放着,是我给麦地买了两次的药,今年的蚜虫少,只用了一次就治住了,还有两个半瓶子哩。一个瓶子是氧化乐果,一个瓶子是敌敌畏,只有那敌敌畏药虼蚤效果最好啦。你只要少倒一点,兑上几斤水,把床单揭开,往床板上一洒,再多的虼蚤全会死光。杏花能认识字,看清了再倒。那种药毒性大,弄完了用肥皂把手洗净,千万要小心哩。”

    杏花吃着饭说:“不咋,不咋,这种药我能认得,我老家就有哩。上次离婚的时候那个男人不同意,我就用这种药威胁过他。听说敌敌畏就是特别厉害,人只要吃一点就没救啦。我会加倍小心的,下午就倒点洒洒,省得晚上又被虼蚤咬。”

    杏花妈急匆匆地吃完饭,马上站起身说:“有这办法就好,我去给那家主人说说,让他也给打牌的地方洒点敌敌畏。我们就能打个安宁牌,不用害怕虼蚤啦。”

    杏花妈说罢就回房去拿茶杯,杏花起身赶上她说:“妈,你别往哪里去啦,要打牌就另换一家。我听说你们去的那家不是好人,给人尽说瞎话哩。”

    杏花妈拿着茶杯出来,看了常大伯一眼说:“谁说那家主人不是好人?我看他们为人不错,虽然长得不排场,对我可关心啦。他们说的那些话,都是为咱娘俩好哩。我活了这么大年纪,难道连瞎好都分不清吗。我没钱了他们就借,就算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人家给我教会打牌,连一分钱的学费都没要。现在这社会,谁教学生能白教啊,咱可不能没有良心一一一一一一。”

    杏花妈边说边走出了大门,杏花看着她妈的背影叹口气说:“唉,她还把别人的瞎话当好话哩。想叫她换一家都不肯,这可咋办呀?我们得想想办法,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啦。”

    常大伯说:“她们出去打牌,我不同意也不好阻拦呀!烂头蝎那两口子都不是好人。不过,你妈是个外地人,他们对她能使啥坏心眼,无非说我几句坏话罢了,起不了啥作用。”

    杏花忧心地说:“咋不起作用哩。她这几次回来,对我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好话。我都不好意思对你说,还是过去和桃花说说吧。我妈和我二妈的关系好,我二妈的话她一定会听。让我二妈劝劝我妈,或许能起作用,只要她们再不到哪里去就不要紧。”

    常大伯说:“那你吃完饭就过去说,厨房我来收拾。”

    杏花赶忙吃完饭,放下碗就到隔壁去了。

    常大伯吃完饭,慢慢地收拾着碗筷菜盘心想:烂头蝎两口子能给她说些啥瞎话吗?杏花不好意思对我说,无非就是说我不好,让杏花妈不要嫁给我而已。拆人婚姻可是那两口子的专利,这有啥哩,她爱嫁谁就嫁谁吧,反正自己也没想娶她。

    他想到这里就满不在乎地端起盘盏,走进厨房。但他却没想到,就是这些是是非非的话,早把自己捲在其中,使这个平静的小湖浅荡,竟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正是:

    品 德 高 尚 境 界 高 , 心 正 不 惧 是 非 刀 。

    偷 盗 并 非 君 子 为 , 教 唆 总 是 小 人 刁 。

    不 理 不 睬 抗 流 言 , 有 条 有 理 灭 跳 蚤 。

    恬 静 生 活 皆 向 往 , 谁 料 阴 火 把 心 烧 。

    杏花来到隔壁,她母亲已经和麻将婶上班去了。

    玉顺自从把照顾杏花妈的重任委托于他老婆以后,满以为水到渠成,大局已定。自己就不再跟在她们左右,马上纳入正轨,天天照旧,为了有意义的助学事业而艰苦奋斗。经常出门,跑着既艰难c又曲折的路。家里只剩下桃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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