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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呀!这可是原则问题。把它家地,自己的老公咋能随便送人哩?就是再大度的人也不可能把老公送人。把它家地,我要是把他送给你,那我咋办呀?把我往啥地方搁呀?这可万万不行。把它家地,老公就是我的命呀!如果没有他,那,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杏花妈笑着说:“啊呀,亲家母,看你哟,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就死呀活呀的。我咋舍得让你死哩,你要是死了,我连作伴的人都没有啦。”

    麻将婶嘻嘻一笑,走了几步又说:“走吧,走吧,胡说啥哩。把它家地,就凭咱两个这种关系,我就是要死,也不能把你丢下,非拉上一块上路不可。”

    她两个打着伞,在这水淋淋的街道上走着说着,过了一条街道,再拐个弯,就走进了一户人家的大门。门里敞厅宽大明亮,摆着三张自动洗牌的专用麻将桌,每张桌子周围都坐着四个玩牌的人,有的桌子旁边还坐着几个看牌的人。

    打牌的全神贯注,看牌的左顾右盼,大厅里人声吵杂,烟雾缭绕。旁边还开着一间小卖部,柜台里的货架上摆着各种香烟c饮料c瓜籽c食品,各种小商品应有尽有。

    她俩刚走进门,就有个头戴鸭舌布帽的老头热情地招呼迎接:“啊呀!他二婶,你可来了。今天还领了个新人,欢迎,欢迎,先给大家介绍介绍,她是谁呀?长得这般好看。”

    麻将婶拉住杏花妈往柜台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说:“这位就是我的亲家母,我侄子祥合他丈母娘。她们那里遭了天灾,家里人遇了难,她自己也受了伤,怪可怜的,我们把她接到咱们这里养伤哩。我这些天没来打牌,就是在家陪着她,可把我急日塌了。

    我掌柜的就是会疼人,他看我心急得不行,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让我把她领出来转转。她自己不会打不要紧,看看别人打牌也不心慌啦,我还能有时间打牌。”

    那个戴布帽的人说:“欢迎,欢迎,他二婶,你老公就是会心疼人,他给你出这主意的确高明。今天有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也该尽点地主之谊,先喝点吧。”

    那人说着从货架上取了两瓶饮料递向她们说:“喝吧,别客气,不要钱。到这里来就是客人,当然要热烈欢迎哩。”

    杏花妈看看麻将婶,麻将婶接住饮料瓶朝杏花妈努努嘴说:“喝吧,怕啥哩。咱们今天没带茶杯,将就着喝点算了。要不然,谁喜欢喝他这破饮料。”

    杏花妈也接住饮料,照着麻将婶的样子拧开瓶盖,也照麻将婶的样子慢慢喝着。

    这时候,有个打牌的人走到柜台跟前,拿着五块钱往柜台上一扔说:“烂师,取盒五块钱的烟。他妈的,今天就背到家啦。到现在一壶没开,就剩这五块钱了。”

    戴布帽子的人给他取了盒烟,也往他面前一扔说:“怎么,又想贷款呀!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凭你今天的手气,再打还是个输。不如坐在旁边歇歇,让他二婶上吧。他二婶好长时间没打,手气肯定好,上去就能扭转局势。”

    那人看看麻将婶说:“好,二婶,我今天就把位子让给你,你要是赢了钱,可得给我买盒好烟。我这几天的手气不顺,这五块钱的烂烟,把人抽得够够的啦。”

    麻将婶高兴地说:“好啊,只要我能赢钱,一盒烟算啥哩。没问题,我赢了就给你买盒十块钱的好烟。”说着就把没喝完的饮料瓶往杏花妈手里一塞又说:“亲家母,我要上场了,你把椅子搬过来,坐在我旁边给咱压阵,我有空还能给你教教。”

    麻将婶坐在了那人坐过的位子上,杏花妈刚站起身,那个戴布帽子的人便走出柜台,端起杏花妈坐的椅子说:“让我搬吧,你头上有伤,到我家来理应格外照顾。像你这么排场的人能到我家来,真是蓬荜生辉,咋能叫你自己搬椅子哩。”

    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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