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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作风比以前好得多了,对人和蔼热情c态度诚恳,我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详细说了一遍。

    没想到,他们听了我的话后,雷厉风行,马上展开了大规模的抓捕行动,首先根据我提供的线索,把附近几个一举抓获,突击审讯,然后刻不容缓地通知各处,一起行动,对火车帮来了个突然袭击,很快取得重大胜利,干这一行的人,这回彻底完蛋了。”

    杏花吃着菜,漫不经心地说:“唉,我当啥事哩,都想知道,他这就是多管闲事,吃了没盐的饭啦。人家卖人家的票,与咱有啥相干哩,你告人家不是在害人吗?”

    老蝴蝶生气的说:“咋没关系哩,他们卖的票虽然不是假的,却是过了期的废票,是在坑害国家,我老蝴蝶作为国家公民,就得关心国家的事。谁不知道我就是爱告人的瞎瞎膏药,遇上这样的事,我能坐视不理吗?不告他们,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国家!”

    助学会的那个同志说:“告是该告,作为国家的一个分子,就是不能看着损害国家利益的事而无动于衷。可是,明知是废票,怎么还有人买,怎么还能坐车?难道车站上c火车上的工作人员,眼睛都有问题不成?这话叫我看来,似乎不大可能。”

    三快婆打着趣说:“对,对,车站上的人都是瞎子,买他票的人都是脑子有麻达的神经桶。明明看着是剪了口子的废票,还要拿钱去买;过了期的票还能叫坐车,都成了神经桶啦。”

    老蝴蝶瞪着眼说:“老巫婆,你看我是瞎子c是神经桶嘛。我就买过这样的票,买了一次,还找他们买第二次c第三次哩,我难道都是你说的神经桶不成?”

    玉顺那两个同事背过身去,互相笑了笑,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我看有点像,脑子没麻达的老头,怎么会穿得花花绿绿。”另一个点点头没有说话。

    老蝴蝶只顾吃菜,没有听清,常大伯却听得十分清楚,他害怕引起口舌之争,连忙对老蝴蝶说:“老花,别只顾着吃,你就从头给大家详细说说吧。像你这样说事不明,层次不清,把我都听的糊里糊涂地,难怪大家以为你是胡吹哩。”

    玉顺走过来倒着酒说:“老花,说吧,只要你能让大家听得高兴,我就送你一瓶好酒。”

    老蝴蝶挥动着筷子说:“此话当真,那我就从头道来。

    自从生产队散伙以后,大多数土地分到了私人手中,各村都留了一小部分机动地承包出去,其承包费就是大小队干部们的管理费和工资,以前的集体生产宣告结束。

    我那时想包地搞经济林,老队长说要发扬民主,公平竞争,想包地的人都在会上公开抓阄。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不好没有抓上,后来才知道,抓阄不过是给群众眼睛摸鸡屎哩。有地的阄,早就在人家关系户的手指缝里夹着,放进阄罐的纸团,连一个有地的都没有,运气再好的人也抓不上,人家的手只要做做样子就行了。

    我看自己以前爱告人,在当地得罪的人多,想干事根本没门,所以就想去外地发展。咱这人没有多大本事,大事干不来,就想做个小生意,出去转转,多少赚点小钱算了。

    于是,我就带了点本钱,单身出门闯荡,先到省城批发市场,发了两提包袜子,搭上火车去了西省,跑到山区里的集市上摆地摊,生意还不错哩,一天能赚十来块钱。

    我当时心里很满足,觉得这一步走对了,坐坐车,摆摆摊,轻轻松松也怪谄,一月挣他几百元,全家生活用不完。真是瞎事里边有好事,地没包成反倒好了。

    有一次,我在火车上遇上个陕西老乡。人在外地,遇上老乡特别亲切,简直就跟一家人似的无话不谈。

    他给我说经常躜山沟太辛苦啦,再往西几百里,有个火车大站,是通往各地的交通要道,经常人山人海,街道宽,市场大,山区里出来的小商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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