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倒霉?”
车停住,张光汉推开车门走下来。他抬头着了阴云密布的天空,心情一下子差了起来。
刚从部队医院回来,张光汉得知温勇失血过多,抢救不及死亡。更令他失望的是,张处长打电话给他,从温勇家搜查出来的只是一本作废的电码本。
张光汉从山城罗家湾19号花园公馆大门走了进去。他心里在暗暗思索着,一会儿如何应对戴老板的质问。
低着头匆匆走过二楼走廊时,张光汉差点撞上从对面走过来的一个人。
他抬头一看,对面走过来的是同一层楼的总务处处长符文。
“张处长,你脸色有些差啊!办案可不能像你这么拼命的。这样,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补一补?一定让你满意!”
身材微胖的符文乐呵呵地说道,神色有些神秘。
“今天实在脱不了身,改天我来请吧!”
张光汉实在没有心情,强作笑容应了一声。
“我可记住了!别给忘了,我等你电话。”
“奶奶的!又被这个葛朗台给黑了。”
见符文走远,张光汉反应过来,心里暗暗腹绯道。
符文在总务处虽是个闲职,没什么油水。但各个部门需要购置一些办公用品,却又不得不找他。
走到走廊尽头一间大办公室前,张光汉上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进来!”戴笠头也不抬说了一声。
张光汉走进来刚坐下,门口又来了情报处处长张峰。
浓眉大眼c面无表情的戴笠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一份材料。
“温勇抢救过来没有?”
戴笠抬起头看着张光汉问道。他好像知道张光汉刚从医院回来一样。
“没有,两个人都死了。”
张光汉有些不安地答道。
“密码本呢?”
“电讯处将最近截获共党的情报进行比照,这本密码本根本没有价值,是一本过期的密码本。”
张峰说罢,便将电讯处一份报告轻轻放在戴笠桌前。
戴笠没有看这份报告,而是用锐利的目光看关张光汉和张峰一眼说道:“你们对这一次的行动怎么看,温勇到底是不是那名潜伏在总局的地下党?”
“卑职认为,虽然温勇现在死了,无法得到他的口供。但从温勇在上班时间秘密去跟地下党人员接头,家里又藏有共党的书籍。虽然密码本过期了,但并不排除他还没来得及从上级接到新密码本的可能。而且,温勇具有南京口音c中年男子这些特征,也完全符合我们内线提供情报中的信息。”
张兴汉虽然知道对温勇下决论目前证据上还不够充分。但这一次的行分理处如果是抓错了人,他也难逃其责。所以,对于温勇共党的身份口气相当肯定。
“有一定道理。张峰你怎么看?”
戴笠转脸看了张峰一眼。
“这次行动虽然不算很完满。但收获还是很大的。从目前掌握的证据看,温勇的确是最可能是共党在总局卧底的人。”
张峰为人圆滑,说起话来也是滴水不漏。
“你们不觉得这一次行动太过于顺利了吗?从温勇接到地下党的电话,直到他赶到码头与监狱这名地下党接头。然后,我们就从温勇家搜出了有关共党的罪证。”
戴笠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
“或许是温勇感觉到了危险,忙中出错没有处理好家中的东西。因为,他在急着与他的同伙逃命。”
张光汉想了一下,说出自已的判断。
“行动当天,组员们有没有单独行动的?”
戴笠没有接过张光汉的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