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
秦苒闻言,拍案而起道“我真没看出你是如此老奸巨猾之人!哼,我刚正不阿怎么会做出如此下贱之事?”
我见她一副怒火中烧之态,无奈道“三七分,我三你七。”
“你打算怎么做?我全听你的。”她坐下身来,强装出一副慈眉善目之态,有些令人作呕,还好她长得还算得上是花容月貌,我才忍住没有吐出来。
我摆出一副运筹帷幄之态,笑道“先去实地考察考察其实,其实我也想帮他,你能不能再想点办法,他要是活着,他就欠我们一个顺水人情,日后把他宰得偏题鳞伤不成问题。”
秦苒见此,摆出一副深思熟虑之态,道“嗯想请走冤魂得找驱魔师,我们只能尽力而为口头请冤魂离去这样,我今晚找找路过此地的鬼差,你去买点纸钱,顺便帮我交清房租,以及再帮我带几盒罐头,我负责想对策,各司其职方能取胜,你今晚十二点过后来找我,我得沐浴更衣。”
我在她面前也只得是唯命是从,走下楼梯来到一楼,也就是房东的住处,房东是一位鹤发童颜的美籍老者,听说他年轻时还攻占过柏林,是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老人,显而易见,他很难搞定,在我说明来意后,他给我开了门,让我进去,他的房间大小虽与秦苒的房间大小不分伯仲,但却一尘不染,他给我了一杯咖啡,一副厚德流光之态笑道“年轻人?你可否是楼上那位的朋友?”
我恭敬道“不错不错,老人家今年高寿?”
老人见此,亦是笑道“行了行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还是单刀直入吧,上帝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大多了。”
我见老人并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笑道“竟然如此我冒昧的问一下,我的朋友欠您多少?”
“她在这里住了一些时日了但对类似于交租的事情是只字未提换做我年轻气盛的时候早把她赶出去了大,她可欠了我五千多元,这在这里算不上是微不足道的小钱,对吗?”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一般奔上了楼,推开秦苒的出租屋们喊道“趁老头子还没改变注意,你赶紧给我打包好行李,你得滚过来和我住了,朋友。”我见秦苒的屋子里除了那些令人汗毛直立的小玩意,就只剩下一个睡垫和小桌子了,比如那些用茅草扎成的人偶,不知从什么地方淘来的头骨,几块玉,甚至还有几个古器,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古器有没有像电视中的古董那么价值连城,但我至少知道秦苒获得这些古器的渠道绝对不合法,因为上头的泥都还未洗净,多年未见,我对秦苒的生活一概不知,也许她真的像那些贼一般去淘了别人家的祖坟。
秦苒忍俊不禁道“跟你住?住在你哪温饱是问题吗?”
我回应道“的确很成问题,我只能负担得起自己,但我不会为了帮你交租就花掉五千块钱,对吗?太得不偿失了,我与你的房东谈好了,我把地址留给了他,分期付款,不然他就要报警了。”
“你真是直言不讳。”秦苒站起身来,事已至此她也只得乖乖收拾行李,总结起来,她的行李并不多,换洗的衣服屈指可数,依旧她那些小玩意都被一并打包,装在了行李箱内,对此,我并没有对她拮据的生活感到心酸,因为想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好,那就别去管她,那才是明智之举,她总是能物尽其用,活得比以往更好,她一向如此。
毋庸置疑,虽然她的处境的确称得上是饔飧不继,身上也不大干净,但她的确拥有一张堪称是沉鱼落雁的面庞,虽然我并未因此而对她产生好感,但我不对她产生好感就不代表别人不会对她产生好感,学生时代,大家都还未经人事,有不少男人追求过她,但她都逐一拒绝了,回想起来,她当年还没有如此暴虎冯河,她与我整天形影不离,因为她深知跟着我才有钞票进账,如此纯洁的关系,但正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