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紫茜瞅了瞅楚江新的身后。
“身后?”楚江新看了眼后面,一条小狗正狂奔着朝楚江新赶来。
“太可爱了。”紫茜停下了脚步,抱起了小狗,摸起它的头,小狗吐着舌头。
楚江新皱起了眉头,看着小狗诡异的眼神,心寒了起来。
“喂,你去哪啊?”紫茜怀里的小狗跑了出去,躲到了楚江新身后,闻了闻楚江新的屁股,跳起来一口咬了下去。还是熟悉的感觉,还是熟悉的味道。
“它怎么了。”紫茜着急地问。
“没没事,它有有点怕生。”楚江新勉强露出笑脸,那笑,仿佛是寒风冷月里的凄惨荒凉,一个女鬼,发出的扭曲笑脸。
而林聂走进奇木的办公室,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棋盘,林聂望去,棋子黑白分明,是一个对局,白棋占绝对优势,但白棋有一子显得非常突兀,居黑子与白子之间,处境难堪,白棋若弃此子,则稳操胜券,若不弃,则损失惨重,林聂细细观摩着这盘棋。
“此局名讳君子碑。”奇木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
“老师好。”林聂恭敬道,奇木摆了摆手,嘴角微微一笑。
“你可曾听说范析归。”奇木向林聂问了起来。
“可是大齐第一棋手——范析归?”林聂低头开口。
“是,范析归的确是大齐第一棋手,但他也是大齐一名赫赫有名的将军,手握重权。可是,这样就影响到齐王的地位,作为将军,范析归替齐王征战天下,战功无数,即使他想替代齐王,也不是痴心妄想。齐王担忧自己王位不保,于是约范析归博弈三场,第一局,范析归对阵大齐四大棋手,每位棋手与范析归博弈一场,同时进行,四位棋手风格迥异,范析归同时与其对弈,确实艰难,不过也能取胜。第二局齐王对范析归,一向理国事的齐王,想不到也是个棋道高手,几番较量,范析归险胜。第三局同样是齐王对范析归,不过对的,却是残局,便是这君子碑”奇木意犹未尽,饶有趣味地看着林聂,也看着那棋局,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范析归,在与齐王对弈。
“先生请继续。”林聂看着那棋局,不知思索着什么。
“这棋局对范析归来说当然没有难度,与齐王对阵,没有任何惊险,反而顺理成章,只是到了最后一步,范析归看到了这粒白子,原本已然可以取胜,这一步,范析归迟迟未能落下,问了齐王,这局名叫什么,齐王回到:此局名谓君子碑,你若真想取胜,必舍此子。范析归明白齐王的意思,这棋局好似如今大齐的国势,看似八方平稳,实则内忧外患,外患,便是其它大国对其虎视眈眈,内患,就是这粒白子,看似冲锋陷阵,与外抗衡,实则自身堪忧,无论是外,还是内,这粒白子,也是无法容忍的存在。看出齐王的意图,范析归即时离去,第二天,传出范析归在家中自尽的消息。于是,大齐第一棋手,不,是天下第一棋手范析归用生命赢了这一盘棋。”奇木神色忧伤,望着那棋局,似有悲伤流露。
“奇木老师,告诉我这些是为什么?”林聂向奇木问道。
“我想知道,如果你是范析归,你会下这步棋吗?”奇木表情轻松,像是随口一问。,却在林聂心里荡起波澜。
“这里不是齐国,大齐早已灭亡,我也不是范析归,不敢作答。”林聂卑声道。
“可你的目的,会让你陷入范析归一样的处境,要知道,当时和范析归对弈的,并不是齐王,而是天下。我要知道这步棋,你会不会下。”奇木历声问道。林聂沉默不语,久久没有回答。
“好,我知道你的答案,天下如棋,却不是棋,天下人自有去留。你来之前,院长来找过我,辽云也找过我。”
“辽云学长?”林聂案惊讶道。
“对,就是辽云,他以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