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结束后,林聂四处张望,像是寻找着什么。“她不在吗?”林聂暗叹道。
“兄弟,你也看出来,那位可是龙族的公主,您老,就别朝思暮想了。”楚江新悻悻说道。
“喂,你去哪?”看着林聂离去,楚江新耸了耸肩,一团物体从楚江新肚子流出。
“喂,你的孩子。”林聂回过头。
“孩子?啥孩子?”楚江新疑惑地问。林聂指了指楚江新的肚子,又指了指那条远去的小狗。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去哪啊?记得早点回家吃饭。”楚江新打趣道,换来的是林聂幽怨的眼神,楚江新的脸又隐隐作痛。
跟着小狗,林聂和楚江新不知走了多远,只知道,这学院,很大,很大。
“小宝贝,别跑啊。”楚江新急促地说道,跑了这么久,他愣是燃烧不少脂肪,头上直冒粗汗。
“小宝贝,跑不了了吧。”楚江新猥琐地笑了笑。这时小狗已经被逼上绝路,前面是死胡同。
“汪汪。”小狗叫了两声,摇了摇尾巴,随后溜进了一间屋子。林聂看着楚江新,示意叫他进去。
“别指望我,我听说了,这里有个疯子,会杀人。”楚江新做瑟瑟发抖状。
“怂包。”林聂轻蔑地说了一句,随即轻推门而入。
“喂,你这家伙不怕死啊。”楚江新连忙道,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进去了。
偌大的屋子一览无余,只有一个人端坐在地上,闭上双目,头发已白,但却不是老态龙钟的的花白,像是一夜变白,那般凄凉,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却遮掩不了他俊美的脸庞,英姿飒爽,若是以前,恐怕也是风靡万千少女的人物。男子身前摆放着一把剑,剑鞘周身漆黑,将剑的戾气与光芒遮掩起来。
“我们快走吧,看来这个人睡着了。”楚江新把趴坐在地上的小狗抱起,不知为什么,一向闹腾的小狗看见了男子,竟休停了,呆呆地望着他。
“我擦,这狗犯花痴了。”小狗任凭楚江新抱起,没有任何反应,摇着尾巴,吐起舌头,那表情,确实也让林聂有些吃惊。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白发男子轻声开口,没有睁开双眼,宛若雕像一般。
“前辈,我们本无意冒犯,若有打搅到您的地方,还请见谅。”林聂抱拳恭声道。
白发男子并没有回答,继续端坐,楚江新拉着林聂的衣角,想叫他走。
“前辈,晚辈告辞。”林聂转身离去,走出门外,将门掩上。
“那人,很强。”走开一段时间,林聂和楚江新说道。
“你废话,这么一个人那么奇怪的坐在那里,任谁都会想到一个隐世的绝顶高手。”楚江新愤愤地道,合着他林聂全把自己当傻子了。
“我是说,很强。”林聂强调道。
“你是说,他比院长还强?”楚江新吸了一口气,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
林聂不置可否,他在白发男子感受到的气息,只有一个人能与之相提并论,那就是林聂的师傅,能有这种恐怖的气息,只能说明此人很强,和他师傅一样强,或者,比他师傅更强?但有一点林聂一直不得其解,那就是为什么他说: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是“你”而不是“你们”。这个人到底是谁?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一丝阳光透过窗台,照到男子的脸上,照出一丝哀愁,白发被照耀出一种奇异的光泽。男子双目睁开,散发出如白昼的光泽,缓缓道:“一生烟雨漫楼台,十里江啼莫非白。这一切都是孽缘吗?”声音遁入天地间,无踪无迹。
楚江新和林聂正在回宿舍的路上,路上又遇到邪子敬,那妖异的红发,确实让人过目难忘。
“冤家路窄啊。”邪子敬戏虐地说,眼